捶了捶酸麻的腿,視線往坑裏一蕩,她的目光突然僵住。
難怪這麽疼。
腹瀉催著她來姨媽了,靠。
阮芋的例假素來是剛來的時候量最多。
她攥了攥手裏薄薄的紙巾,瞥見手機屏幕上那句【我已經在路上啦】,整個人瞬間郁悶透了。
又蹲在洗手間眼巴巴等了五分多鐘,她再沒有聽見任何一串腳步聲。
阮芋認命地再次打開微信。
不好意思求助遠在宿舍的舍友,她目光飄向聊天列表置頂的另一名女生。
一個至今都沒有頭像,昵稱只有一個句號的高冷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