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2/2頁)
“說話。”
薛思婉說不出,只在催促下咬著下唇鈍鈍點頭。
梁亦辭卻是渾勁兒上來得寸進尺,“用說的。”
她別著眼說是。
他又一臉玩味地笑:“是什麽啊。”
“……”
薛思婉被欺負得咬著唇,細聲細氣地抱怨:“你怎麽還這樣呀……”
他笑:“我哪樣兒了?”
“壞。”
她想了半天,找了一個最合適的詞。
壞。
他夠壞了。
壞透了。
壞透了那位掀了掀眼,不疾不徐把這話還了回去:“那你不也還這樣。”
“我、我哪樣……”
“臉皮兒還這麽薄,”梁亦辭又把她視線扳回來,“說個做/愛就不好意思成這樣?”
“那不是……”
那不是他們分開八年,才剛剛要和好,他就這麽直白,她才這樣的麽。
要麽大學那會兒他年輕氣盛食髓知味,什麽更渾更葷的沒給她說過?
不過她話沒說完,後邊的話就被堵住。
他把她按在洗手台後冷冰冰的瓷磚上親,身體在冰冷的觸覺中發熱,冷與熱的交/融,氣息與氣息在勾纏。
等到兩個人氣息都不大穩的時候,梁亦辭才好心放開她。
薛思婉被放開的時候整個人軟趴趴地倚著墻,暈乎乎的。
她早就知道,他對她來說,就像超高濃度的烈酒,迷人又危險,拼命靠近了喝一口,無異於飲鴆止渴。
況且她酒量很差。
所以輕易神魂顛倒。
就像現在。
他親完了還不忘循循善誘:“所以,現在說說,是什麽啊。”
“是、是……”
“嗯?”
她被逼得眼淚都快出來,看上去可憐巴巴:“是來跟你…做的。”
“沒了啊。”他揉下她,“我怎麽教你的?”
她本就被撩撥到了難捱的邊際,現在被問得快要受不了,把心一橫聲線不穩地說:
“求求你。”
“阿辭。”
“求求你,……我。”
那個字被含混地帶過。
眼前男人額角細汗涔涔,直視著她問:“什麽你?”
她湊到他耳邊說了兩個字。
重新對視的時候他連眼睛都不受控地晦暗三分。
從齒縫間應了聲兒。
“行啊。”
作者有話說:
sorry這章真的很難產。
下本寫《酸葡萄》校園文,求個收藏嗚嗚嗚
校園/群像/舊時光
姜榆這一生辛辣嘗盡。
離散、分別、流離失所。
爭執過也下跪過。
後來異國他鄉眾叛親離,一個人打著吊針趟醫院裏,能想起來的竟然只有那年冬天。
天色深藍,烏蒙蒙著。
她與人群相悖,只是看他一眼。
他就從人群裏走出來,白皮膚,板寸頭。學校裏不避諱地咬根煙,眼睛挺紅,渾裏渾氣。
盯著她半天嘲弄地笑一聲。
“還知道回來呢。”
那年2011。
北京冬天還是特麽一樣冷。
陳嶼澤還意氣風發,剛進京的姜榆還特想去什刹海。
一切都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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