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玉上了車,掐了幾朵開得最好的玫瑰,裝進眼睛裏,看向陳既:“參加誰的婚禮?”
“朋友。”
“女的嗎?”
“嗯。”
“你還有女性朋友?”
陳既沒答。
琮玉酸了,臉轉向窗外,玫瑰不給他了。
過了會兒,她還是沒忍住,把臉轉過來:“很漂亮嗎?”
琮玉不問了,媽的,自取其辱。
陳既還不走,似乎在等人,當常蔓從旅館出來,琮玉才意識到,原來這一趟不是二人世界。
野人燒心,真是寸草不生。
她已經有點不想去了,沒意思。
陳既這時說:“沒你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