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此後六年,他再也沒有見過他。
再次見面是他中了公安臥底埋伏,被圍堵的現場,他多年未見的弟弟出現在墻頭,半蹲下來歪著頭笑。
和他如出一轍的蒼白膚色,披著月光的銀色短發上戴著熟悉的藍色發卡。
他說話的口吻還是和他記憶中一樣輕快而柔軟,說的卻是——
“我愚蠢的歐尼醬喲,過得還真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