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朔很奇怪自己為什麽能分辨出這類人,他心下又擰巴起來。
“朔哥,”陸鼎紀又問,“怎麽了,來不來啊?校花等你呢。”
周朔舌尖舔著齒尖,他往下輕輕一咬,挺疼的,與此同時,顧清渠的臉在他腦中一閃而過。
“去。”周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