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3/3頁)

而此時的何應拂也自知了今天沒有了和虞舒月相處的機會,但他也不喪氣,回過頭還能心平氣和地繼續看戲。

沈禹州和羅司宥幾乎同時將視線轉移到陸宴身上。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陸宴可能會打破現狀。

而沈禹州寧願和不是同一年齡段的小朋友繼續比較,也不願意這個早該被淘汰的陸宴殺出重圍。

而他旁觀著陸宴轉動手腕,擦拭飛鏢等一系列的動作,他才算知曉今天布了這個局到頭來還是替別人做嫁衣。

陸宴看上去專業無比。

就連虞舒月也頭疼地這麽認為。

前夫哥大晚上的不去給陸廷予賺取學費,而是跑到城市的另一頭來陰魂不散,信心十足地要將自己帶走,而看這氣勢又有幾分穩贏的打算。

虞舒月失神之際,羅司宥還不忘悉心替她蓋好沙拉碗,以免誤入別的蚊蟲,他甚至還不怎麽在乎比賽結果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寬慰她。

虞舒月感激地看了一眼。

也就唯獨剩下羅白白她弟令人省心些。

可羅司宥鬧鐘卻晃過無數次要贏的念頭,他要帶她走。而指尖殘留著那一抹余溫,也令他魂牽夢繞。

所有人都以為陸宴早已準備得當,勝券在握的時候,陸宴其實有幾分心虛。

這玩意也不知道多少年沒玩了,上一次還是路過陸廷予買的飛鏢,他隨手扔了一下,而陸廷予對此十分不滿。

而今,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進退維谷。

贏了,他大概還能證明他在虞舒月身邊一如既往的穩固地位;輸了,他明白這群男人日後只會更加猖狂,恨不得立即取而代之。

陸宴願意賭一把。

他賭自己才是唯一適合站在虞舒月身邊的男人。

飛鏢“嗖”的一聲穿過酒吧中稀薄的空氣,然後在全場靜默之中……毫無疑問地撞上一瓶威士忌的酒瓶,就連飛鏢盤的邊邊也沒碰到。

虞舒月:瞎緊張了。

“那不如繼續玩第二輪?”沈禹州認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這一場爭鬥中排除了他最看好的對手,沒想到陸宴最後的結果不過爾爾。

不過如今陸宴的身份也早該和這一場飛鏢遊戲一樣。

他已經出局了。

陸宴執迷不醒,“那不過是一場失誤。”

“別玩了吧。”

“我好像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你們要當那個賭注吧。況且,你們幾個都喝了酒,送我的話還會被發現是酒駕。”

虞舒月也不知該如何收場,但顯然她並不想聽從任何人的安排。

“陸宴,輸就輸了,沒必要耗著大家再玩一場,你要是喜歡玩,以後可以當陸廷予的對手,但我相信他過不了幾天就能超越你的水準。”

她也不知道今晚陸宴為何而來,難道就為了在她的一群朋友們面前表現一下什麽叫做“老臉丟盡”?

那還不如早點回去給陸廷予溫習功課呢。

陸宴沒了臉面,自然也不願意在這裏多待,但沈禹州除外的其他的面孔他可以說是從未見過。

他還必須有意記下那幾張面孔。

他甚至一度在想虞舒月方才的關切又是為何,是渴望他的勝利來帶她一起離開麽。

等到需虞舒月宣告“不好意思,我的代駕已經到樓下了”,先行一步的時候,陸宴顯然沒有輕易退場。

他就站在她的身後。

酒吧過道的光是冷白色的。

但他沒曾想過,女人開口說的話能比這冷光源還要充滿著冷意。

“陸宴,你不必浪費時間在我身上,我們已經離婚了,就算你今天贏了,我也不可能上你的車。”

說罷,女人的身影已經離開了這狹窄的過道。

估計連他口中的那一句“為什麽”也沒聽清吧。

陸宴還沒來得及說,我願意把所有財富分享給你的原因,是因為——你可以不必在那些人中任意選擇一個作為依靠,就算是沈禹州,你也擁有了對抗他的資本。

但他也從沒有設想過,她將周身尖銳的棱角對準了自己。

作者有話說:

老規矩,前二十設置了系統默認紅包。

晚上應該會有我9000收的加更~拖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