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學無術的名字實在過於如雷貫耳,雲悠眼前差點一黑,“蹭”地站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不是一天到晚在家睡覺的嗎,怎麽跑出來了?”
柳弦安回答,我真的也不想出來,但我爹非讓我出來。
雲悠氣急,他是知道這個人的,寧願跳湖也不看書,會治個屁的病。怪不得摸個脈都摸得一臉費勁,完全沒頭緒就敢給人紮針!
柳弦安提醒他:“你小叔叔病得不輕,的確得盡快治。”
“你閉嘴吧!”雲悠眉間殺機畢現,“既然沒用,我才懶得聽廢話,不如宰了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