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第2/6頁)

柳文柏就給出了一份滿意的答卷。

他現在只需要知道這個書生懷才不遇,懷才不遇的因素有很多。

家庭上,後爹後娘的打壓;書院裏,有兄弟聯合別的書生欺辱;趕考路上,還要遇見天氣、小賊。

無關其他,是往人設“慘”上去壓。

是要逆襲的,所以這些都是外在標簽,且是相互疊加以後,並不沖突的標簽。

每一個標簽,都代表一類人的縮影。

在話本裏的這位書生,是你,是我,也是他。

而除卻強烈希望有人來拉他一把以外,更多的是被現實捶打,終於認清處境,不信佛不求神,有困難就好好面對,不自暴自棄的一種堅韌精神。

有問題,就解決問題。

書生多有傲骨,這個點踩準踩實了,成績也不會差。

是柳文柏自己想出來的東西,經得起考驗。

課程收尾後,會給出一點點的答疑時間,只允許提跟課程內容相關的問題,無關的他能拒絕回答。

有關的,他都能對答如流。

第二場,完美結束。

依然是上午上課,下午休息,這種大型公開課,會留隨堂作業,只是沒人批改。

有些聰明的書生,很快就想到了檢驗成績的方式——他們去投稿。

能過稿的,就是好的。

不能過的,就是差的。

這裏帶動以後,杜知秋那頭就有了活。

能者多勞,杜知秋還需要管答疑提問箱這一塊兒。

兩天下來,提問箱已經爆滿。

杜知秋還跟雲程提了個意見,“你們講課的教案,應該不是臨時寫的,而是提前準備好的?趁著現在沒講到很後面,請書童謄抄一份,到時你們講的時候,在講台旁邊再擺小桌,要人聽寫記錄,回頭整理出來,就是完整版教案。”

看雲程是想發出去,還是留作存档,都可以。

雲程想想,點頭同意了,“行,那我再安排人。”

目前的講課流程是順著雲程整理的教案來,分了板塊,單獨的大課是作為拓展。

裏面提到的例子會講,也會再深入剖析,將例子再換角度深挖。

這部分內容是教案裏沒有的,字數太多,寫起來累。

很多東西,非口述時,也想不到。

都是在往外輸出的時候,會跟著再想到某些東西。

目前的課件,也是在話本鋪子內部試講時,一步步調整的。

午飯大家一起吃,存銀差不多在要結束時,就去廚房幫忙,他們這一桌菜,幾乎都是存銀做的。還做了兩盆湯,可以潤潤嗓子。

對柳文柏一頓誇,“你今天可真威風!”

柳文柏是下來以後才腿軟。

一米八的大高個,兩腿戰戰,要人看了都要笑話的。

他跟存銀說:“你不知道我威風之下的害怕。”

他膽子再肥,在村裏時,也沒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大吹特吹過。

這話雲程不愛聽,“怎麽叫吹呢?你傳授經驗,教他們掙銀子,這哪裏是吹,這是無私奉獻。”

被雲程這麽一說,柳文柏只覺得更酸氣了。

雲程要他支棱,“這次效果很好,你穩住,別壓士氣,上半天休半天,你還要連載文要寫,對授課內容也要有反思總結。把嗓子養好,別沒講幾次就啞了。”

雲程安排的課表是用星期計算的,跟他們這裏半月一次的休沐不同。

一周七天,五天公開課,一天小班課,一天休息。

公開課裏,柳文柏擔子重,占了兩節,余下三節會分其他講師來。

另外的講師沒從書生裏挑,是話本鋪子裏的審稿人。

審稿這個步驟,雲程親自帶過,有空就會看看,鋪子裏刷下去的廢稿他會隨機抽取,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審稿人的寫稿能力另說,理論還是很豐富的。

因為雙方之間沒人主動,相處起來就普通上下級,不會跟在場眾人一樣,忙完還一起吃個飯,閑聊幾句。

元墨今天也過來了,他跟雲程說會試著備個教案,到時給他檢查。

元墨是要去府學上學的人,家裏才添子,《狀元》要復更,雲程看在柳小田的面子上沒壓榨他,他主動說,雲程就答應下來。

“你選題就選文戲吧?目前還沒人能講這個。”

主要受眾群體是書生,對文戲感興趣的人會很多。

元墨這幾年,除卻寫的萌寶文,其他幾本都有文戲,積攢下來的經驗比雲程足。

雲程是寫不來這個的,到時一起學學。

選題定下,並非只講一次就結束,會由淺入深,是個持久戰。

他跟元墨說:“文戲大部分都寫不來,不會安排為主要教學,到時你教案定好,跟我說大概講幾期,我給你排課表。”

元墨主要還是在小班教學這邊跟雲程輪班,公開課能少一些。

元墨昨天回去做過整理,大概三期左右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