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3/4頁)

殊麗偏頭躲避,雙頰或多或少染了灼人的呼氣。

“麗麗......”

陳述白徹底沒了意識,沉浸在帶著體溫的香氣中,埋首在了她的發間,一下下淺啄。

殊麗盯著微敞的門口,很擔心木桃和晚娘走進來,她費力掙開一只手,捧起陳述白的臉,“有人。”

陳述白忍著痛苦,抱起殊麗走向門口,將人壓於門板上,“啪”的一聲合上了門。

殊麗恨不得鉆進石頭縫裏,這下好了,任誰都知道他們在屋裏發生了“爭執”。

果不其然,門外的木桃使勁兒拍起門,“姑姑,姑姑怎麽了?”

殊麗被一雙大手架起,懸在半空,只有後背抵在門板上,一雙纖腿無處著腳,難受得蹬了幾下,卻盡力穩住氣息,不讓門外的小丫頭聽出貓膩,“沒事,小桃兒,你走遠點,別進來。”

“啊?”

“聽話,快點走!也別讓任何人靠近。”

木桃不明所以,遲疑地退後,轉身,向外堂走去。

因著陳述白親臨,還帶來了木匠,晚娘和夥計們正協助著木匠做活,見木桃走出來,狐疑道:“你怎麽把麗麗和那人單獨留下了?”

木桃走近她,咬耳朵說了幾句,晚娘一下就明白過來,立馬想要進去拉開作惡的男子,可臨到門邊停住了,只因,她聽見裏面傳來殊麗的氣語。

“你先放開我,去床上......”

晚娘止了步,不僅如此,還拉著木桃走遠,並把棉簾子落了下來,不準任何人靠近。

面點師傅老趙喝了涼透的湯藥,抹把嘴,“老板娘,我先回去了。”

他家就住在早點鋪的後街,半刻鐘不到的路程。

沿途,他還給自己娘子買了首飾和點心,準備夜裏好好溫存一番,就不知能否成事......

後堂內,殊麗呼吸受阻,舌尖被嘬的發麻,白凈的臉上浮現潮色,不比中招的男子遜色。

“去床上,別在門口……”

她斷斷續續地要求著,脖頸仰出漂亮的弧度。

襟口的小痣完完全全沒了遮擋,周圍滿是齒痕。

像是掉進溫酒裏的魚,隨著酒水升溫,意識開始迷亂,不能自己。她是可以大聲喊叫引來外面的人,可那樣會暴露陳述白此刻的“醜態”,她......於心不忍。

再說,本就是她用錯藥,需要她來買賬。

雙膝被掰開時,她下意識想要盤腿維持身形,可右踝內側剛擦過男子的左腰,就聽見一聲痛苦的悶哼。

碰到傷口了。

她雙手撐在他肩頭,落下了左腳,踩在陳述白的靴面上。

另一腳被陳述白握在掌心,通過接觸熨燙她的皮膚。

秀氣的眉頻蹙,她靠在門板上,無力地提醒道:“孩、孩子還小......”

受不得過分的放縱。

可陳述白沒了意識,完完全全沉浸在浪潮裏。

兩人從門口再次移到桌前,殊麗歪斜著衣襟趴在絲滑柔順的大氅上,不敢去看身後的人。

陳述白敞著中衣,健碩的肌肉有力的開翕,人魚線收緊又松弛,快意到靈魂發顫。

歷經幾個月,他嘗到甜頭了。

來到床前,殊麗掄起粉拳,不停砸他。這是她和木桃的床,才不給他睡。

陳述白擰不過她,忍著側腰的傷痛,抱著她去了浴桶那邊。

中褲在腳下被踩得發皺,他渾不在意,將人放進空蕩蕩的浴湯,勾起她沒了金鈴鐺的腳,細細摩著。

殊麗驚訝地看著他,看著他張開嘴,吮起她的腳趾。

如癡如醉。

殊麗不禁冷寒,想要收回來卻被攥在溫熱的大手中。

遽然,她發現他的傷口滲出了血,染了飄飄蕩蕩的中衣衣擺。

“傷口裂開了。”

殊麗來了火氣,為他的無饜。

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較量,陳述白已恢復了幾分清醒,瞧了一眼暈染開的血跡,渾不在意抱起她,任嬌軟和疼痛在懷裏和身體上彌漫。

殊麗覺著渾身濕漉漉的,衣衫貼在皮膚上很是難受,卻不好意思讓木桃進來幫忙,僵著綻放桃花色的嬌靨,冷淡道:“要夠了吧?”

兩三次哪能盡興,陳述白認真凝著她秋水般的眸子,面不改色道:“不夠,永遠不夠。”

殊麗推開他,穿好下裳,整理好前襟,準備去灶房燒水擦擦身子,順帶為他再次清理傷口,可陳述白似乎想要乘勝追擊,自後面擁住她。

“麗麗,跟我回宮吧。”

如今,他的心和那華麗而冰冷的後宮,只容得下她一人。

殊麗掰開他沒有用力擁緊的手,漠著臉走出房門。

晚娘趴在棉簾子縫旁,一見裏屋的房門開了,趕忙走過去,拉住殊麗的手臂,卻發現她氣色紅潤,濕發貼頸,忍不住嗔道:“心軟了?”

殊麗無言以對,又無地自容,“姐姐別問了,我心裏亂。”

晚娘拿過水壺,“我去燒水,你跟他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