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不忍,同在家裏受過薄待,再明白不過像這般小哥兒在家裏的處境。
半晌後: “可以不把你的身契賣回伢行,但是也不能留你在主屋伺候了,以後你就在客舍那頭去做事。”
“謝夫郎,謝夫郎!”
文子不敢提更多要求,能留下他已經千恩萬謝。
張放遠聽到此處這才從門外頭直起腰,他笑眯眯的彈了彈衣角,擡頭就瞧見一臉懵看著他的小娥,他連忙做了個噓聲的動作,躡手躡腳的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