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直男能有什麽壞心思呢?(第2/2頁)

兩個人都很緊張。

他對準了一下,眼睛一閉,直接朝緊挨舌頭的雪糕區域咬了下去。

因為顧慮太多,這一口硬是沒咬下去,停在了一半。就這樣不進不退也不是辦法,他只好一歪頭,想稍微換個角度。

結果壞了。

柳生嘴巴張得累了,以為他要退出去,疲累的肌肉在這節骨眼瞬間松懈。

於是只是想調整一下的江淇文,蹭到了柳生一小片嘴唇——

又軟又熱,尤其他剛嚼完雪糕,任何溫度都猶顯炙熱。

柳生一下子炸毛了。

他後退了一大步,身殘志堅地控訴:“厚!厚流氓……”

“誰知道你突然閉上了……”江淇文好心不成,突然被潑一桶臟水,又急又燥,羞恥勁兒又攻心,一下語氣不太好,“不是,回基地得了。我這跟你費力不討好圖什麽?”

“咳、咳咳咳!”

柳生他一直張著嘴,寒風又促進了蒸發,他此時口腔的水分一滴都沒有了。他嗓子眼早就幹得冒煙,話音未落,就開始劇烈咳嗽起來,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江淇文嘴邊一肚子牢騷都咽了回去。

他靜靜在旁邊站了一會兒,看他咳得直幹嘔,終於看不下去走到他旁邊,拍著他後背。看他逐漸再次掌控了呼吸的節奏,才又道:

“我看粘的也就是中間那一小塊。”

柳生一擡頭,一邊咳一邊看著他。

“你嘴張大,我們再試一次?”

柳生喘了口氣,沖著他又張了張嘴,雖然眼睛沒看著他,也算是默認。

兩個人又又友好地進行了唇舌的切磋。

最後除了粘著的一塊,其他的盡數被他吞進肚子裏了。

磕磕碰碰,以舌為案,最後那三下全都輕咬上了舌頭。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一共三口,一口三秋……

牙骨觸蚌肉,終究還是柳生的觸覺更為刺激。

他突然想起了兩人討論的骨化的鹿角。

原來就算骨化,念念不忘的,終究還是那只曾經滄海的手。

本太太今天真是舍身求法了,回去一定怒碼五千字。

他悲壯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