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強詞奪理(第2/2頁)

關謠想搖搖頭,卻沒有做,“這沒有什麽意義。”

“有的。”趙臨江把對方手心按在自己心口,“對這裏有意義。”

趙臨江的聲音有點急促,細聽的話,還有一點可憐。

關謠不敢再去多想對方的語氣,這讓他有點慚愧。

“謠叔,你說話啊。”

“說什麽。”

“說你心裏念過我。”

關謠的手心還在貼著對方的心口,趙臨江那強有力而近在咫尺的心跳,陪伴過他很長一段時間。

“嗯。”關謠發出了極弱的一聲回應。

“是那個意思嗎。”趙臨江的心跳明顯跳的更快了。

關謠清晰感受著對方對他那不可收回的愛,“興許吧。”

“謠叔心裏念過我對吧……我就知道。”趙臨江神色又喜又急,“是,是什麽時候的事?!”

關謠想回答他,卻不知怎麽回答,這到底是一個謊言還是一個事實,其實他自己都分不清。

趙臨江的頑固、不擇手段、體貼入微、用情至深都是關謠看在眼裏的。

關謠每每漂泊在外的時候、兩手淌著別人的鮮血的時候,總是難免會想起一些人。

他只有去獨當一面的份,卻沒有一個可以讓他放心依靠的人,他也覺得興許是因為他太咎由自取。

再春風得意、大情大愛的人也有失意的時候,往往這時候關謠總會想到趙臨江。

關謠到最後也沒有回答趙臨江的問題,有些回答會改變很多東西,他不敢向別人剖析自己的心。

這一晚,竹舍外雪壓枝頭,竹舍內兩人含情脈脈的,將所有的不解和不被回應投入到了關謠屢次回應的吻裏去。

“謠叔,我去點燈。”

“還是作罷了吧。”

“我要你看清在同你作案的人是我,不是別人。”

關謠感覺到身上一輕,趙臨江下榻去點燈了,片刻之余,整個舍屋內就有了光亮。

但那不是明晃晃的亮,而是幽亮,足夠可以看清對方的程度,這光線看上去很示曖表昧,讓人浮想聯翩。

關謠單手撐著頭,側躺在竹榻上,散落的發絲有幾縷掛在鼓囊囊的膛前,勻稱流暢的五官線條宛如畫中仙,關謠那慵懶的目光把趙臨江勾得口幹舌燥。

“天還沒亮呢,怎麽這麽急。”

“是啊,天亮還早著呢,那臨江可得好好心疼謠叔了。”

“謠叔。”趙臨江用寬大的掌心揉了揉對方**,“我想把你占為已有,要怎麽做才對。”

關謠眼神有些迷離,“現在姑且是你占得了。”

趙臨江就喜歡聽對方這麽說,“不下、流是對你這身姿的不敬,謠叔,我好想得到你。”

趙臨江口中還是一句一句的想得到他,明明此時此刻已經得到了他,可趙臨江卻一直明白,他想得到的是什麽。

關謠的琴是趙臨江修的,還有些時候,他的心也是趙臨江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