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眷貌美(第2/2頁)

此時,關謠,宋玉,還有那女子正端坐在圓桌前敘談,關謠不知說了什麽,那女子掩著手帕笑了笑。

柳知節一口氣跑上了三樓,氣喘籲籲沖到圓桌前,看著宋玉的臉就直奔主題:“玉,玉叔,徑雲,徑雲出事了!”

宋玉立馬起身,皺眉問:“徑雲怎了?”

“慢慢說,徑雲怎麽了?”關謠也站起來,隨即那女子也跟著站起來。

柳知節甚至不忘看這女子一眼,才說:“徑雲,從木樁上摔下來了,傷及背上的傷了。”

“去醫坊了嗎?”關謠問。

“沒,趙醫頭他們下山去了。”柳知節呼了一口氣,“徑雲讓我來叫玉叔回去。”

關謠臉色微變,“過去吧。”

宋玉不多思索,便對其他兩人說:“二哥,重錦先告退了,杜姑娘,抱歉了。”

這杜姑娘搖了搖頭,關謠關切道:“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杜姑娘在此,二哥就在此作陪吧,恕不奉陪了。”

沒等兩人作答,宋玉就快步離開了,柳知節也連忙跟著走了。

回到青玉案時,肖闞正坐在自己廂房裏,脫了上衣,昨晚包紮好的布條丟在桌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義師!”肖闞欣喜道,隨即看到了宋玉身後的柳知節,又癟臉起來。

“怎的回事?”宋玉撫平了氣息,一臉穩重。

肖闞一臉憋屈似的,“練功,傷到了。”

宋玉沒說什麽,看了看對方的後背,傷口確實是裂開了一點,正滲著血。

“不算重,等著,為師去拿著東西。”宋玉說完就出了廂房。

柳知節立馬湊過來,“我看看,哎喲,這抽得,玉叔得多用力啊,漬漬漬,我爹果然還是疼我的。”

“行了,這裏沒你事了,回去看你的堤溝去。”肖闞挪了挪身子。

柳知節臉色發白,“你不說我都忘了,我還要看堤溝呢,不說了,我得過去了!”

柳知節走後,肖闞舒了一口氣。

“柳知節走了?”宋玉拿著瓶瓶罐罐進來。

“嗯,柳五爺要他去看堤溝。”肖闞說。

宋玉把瓶瓶罐罐放到桌上,看了看肖闞的傷勢,“你莫要把五爺的愛子帶壞了,他老來得子不易。”

“他本就……”肖闞背後一痛,話卡在喉嚨裏。

宋玉不知拿著什麽去刮傷口處的幹血痂,辣得生疼。

“義師先前在忙何事?”肖闞立著腰,“知節說謠叔回來了。”

宋玉輕手輕腳著,“嗯,你閑時就去問候一聲。”

“徑雲明白。”肖闞突然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什麽,“聽聞,謠叔帶了一名女子回來,是謠叔的相好嗎?”

宋玉聲息尚淺,“不是。”

“那來者是?”肖闞試探心極強。

“問來做甚?”宋玉打開了個白玉瓶子,將期中粉末撒到了傷口處。

肖闞背後顫了顫,有點刺痛,“聽聞其人柳彈花嬌,勝比庭芳姐。”

庭芳,即夥堂掌勺的大女兒李庭芳,李少遊的嫡姐,是黑夭寨裏的桃李年華第一佳人。

“你若想知曉,自行去問禮即可,這般論他人不合禮節。”宋玉扯開一片布條,開始給肖闞裹傷。

肖闞等對方纏好後,才開口:“那徑雲去了,如何喚她?”

“由你。”宋玉毫無波瀾。

收好東西後,宋玉又出門去了,肖闞思前想後的,有幾分氣悶。

宋玉走到一半時,卻碰見了趙醫頭和他的兒子趙臨江。

“三爺。”趙醫頭停下步子畢恭畢敬叫了一聲。

趙臨江也停在一邊,“三爺。”

“趙伯,臨江。”宋玉面色溫和,“今日下山怎麽回來這般早了?”

“下山?”趙醫頭蹩眉。

“三爺是有事尋我們嗎?”趙臨江也有點不知所雲。

宋玉掂了掂袖子,“哦,此時無事了,只是聽知節說你們父子今日下山了。”

“不曾不曾,老身不過帶著臨江去山南那邊看了看藥材而已。”趙醫頭拍了拍手裏的布包。

“是嗎。”宋玉面不改色,“那你們忙罷,在下先行了。”

“好好好。”

宋玉有點弄不明白這柳知節是個怎麽回事,但也不打算多追究什麽,繼續趕往銅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