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懲罰惡犬(第2/2頁)

真是眼瞎了才幫他,這狗東西得寸進尺,都意淫到自己頭上了,不教訓一頓可不行。

遲曜拿起洗漱台上的用來剃須的老式刀片,蹲下來就要割斷皮帶,馮路易自然是死也不從,哪怕刀片在結實的腹部上留下數道刮傷,狹長的舊疤痕塗上零星的艷紅,又被水珠稀釋,顏色愈發曖昧,和棕色皮膚融為一體,摸上去富有彈性,但不滑膩。

遲曜被燙傷似的收回手,不屬於自己的粗獷氣息噴灑在耳根上,他惱羞成怒地甩了馮路易一耳光,把對方腦袋摁進了放滿水的浴缸裏。

當馮路易快要嗆水時,松開手讓他呼吸兩口,再摁進去。

重復了十幾次,馮路易終於松開了護著皮帶的手。遲曜擠了點沐浴露,廉價的香味讓他皺眉,草草在手心裏揉搓出泡沫。

他熟知,這是每次刮腿毛前的準備措施。

但,對不聽話的狗,懲罰要稍重些一些。

像是為了解氣似的,遲曜惡劣地將泡沫抹在馮路易腹部上,在轉著圈兒一路往下。

馮路易一邊劇烈咳嗽,一邊暗自咬破舌尖,刺痛提醒他這不是夢。

他愣愣地看著面前曾經解救自己於黑暗的人,現在和別人人一樣,以羞辱為目的,扯下他蔽體的衣物。

好陌生。

這不是遲曜,遲曜應該是他的太陽才對。

太陽怎麽會這麽對他呢?

他一瞬間憤怒地無以復加,在刀片觸碰到毛發的前一秒,驟然暴起,反客為主,掐著遲曜的脖子,把人狠狠摜進浴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