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2/3頁)

棠元最開始想頂著壓力把靳遠森的地吃了,後面終於想通放棄和靳遠森合作。這下可把靳遠森氣壞了,仗著自己已經挖掘到了霍君嫻的秘密,去搶霍君嫻的項目。可現在他的錢被古思鈺搞走了,只要霍君嫻動一動手指,他就是霍君嫻指腹上隨時可以碾死的螞蟻。

剛剛古思鈺才和靳遠森見過面,很顯然靳遠森並沒有意識到問題,是個昏了頭只想往前沖的賭徒,覺得自己要逆風翻盤,能把霍君嫻摁死。

古思鈺在旁邊總結,這個故事告訴她一個道理,不要自不量力去招惹瘋子。

其實她不大喜歡把霍君嫻看成瘋子,理由說不出來,就是覺得……很怪。

霍君嫻很悠閑的在裏面弄牛排,烤箱裏放著茶杯蛋糕,古思鈺聽到“叮”的聲音,戴好手套去拿。

古思鈺問她:“對了,你酒量怎麽樣?”

“一般般。”霍君嫻端牛排出來,說,“我很少喝酒,有時候心情好會小小喝一杯。”

廚房裏的東西全部擺放好,牛排、天婦羅、還有各種小甜品,霍君嫻拿開瓶器拔了紅酒上的木塞子,紅色的酒液倒進醒酒器裏。

此時天還亮著,不然可以點兩個蠟燭。

桌子並不是很長,兩個人坐對面,古思鈺起來倒酒,兩個人的杯子都滿上,兩個人只是隔空碰。

“你是在心疼他嗎?”霍君嫻突然問。

古思鈺覺得自己聽到了笑話,她會心疼靳遠森?她巴不得靳遠森這種人早點死,每次靳遠森和她談話,談的都是情情愛愛,一副很了解她的樣子,讓她備覺厭倦。

“你開什麽國際玩笑。”

霍君嫻沖著她舉了舉酒杯,說:“那你怎麽很不開心的樣子,剛剛還特地問了一句。”

“酒上頭了,問他是想算算他的死期。”古思鈺說著又喝了一口酒,紅酒醇厚,應該比那瓶白蘭地要貴,“Cheers!”

霍君嫻淺抿了一口,古思鈺直接幹了,古思鈺說她:“你不能直接一口幹了嗎?”

霍君嫻剛拿離杯子,重新含住杯口,把酒一口幹了,古思鈺站起來,手指壓在她的指腹擦掉,再走過去給她滿上。

古思鈺說幹杯,霍君嫻就喝。古思鈺切好牛排,一塊喂到她嘴裏,一塊送到自己嘴裏,吃完就喝酒。

“你在灌我酒啊。”霍君嫻問。

“我不也陪著你喝嗎?”古思鈺自己也跟著喝酒,她嘆了口氣,說:“我以前在酒吧都是灌啤酒。”

“好喝嗎?”

“好喝個屁,就是成年人了,不喝甜水,把那個當飲料喝,你呢?”

“喝紅酒,我就是平時喝一點點。”霍君嫻沖著她比了小指的一節,“看,就這麽大一點。”

“好學生。”古思鈺評價她,覺得不妥帖,補充一句,“小孩子。”

“是啊,我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就沒有人陪我玩。”霍君嫻的手落在古思鈺的肩膀上,“我也好孤單的古思鈺,你要一直陪著我啊。”

聊到開心的時候,她就笑,眸子裏含著笑意望著古思鈺。很快她臉頰上微微泛著紅,浮現出了醉意。

酒勁上來,體熱,霍君嫻撚開脖頸處的一顆扣子。

古思鈺感覺自己的腿被蹭了下,對面霍君嫻醉意的捏著杯子,長腿卻在她的腿側觸碰著,她晃了晃手腕,再次把酒喝完了。

“醉了?”古思鈺問。

“還好。”霍君嫻說,在古思鈺投喂的時候,她張嘴吃掉。

“靳遠森現在沒法抽身了。”古思鈺把叉子抽出來,“我朋友什麽時候回來?”

“靳遠森很快會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了,指不定要發瘋,為了你朋友的人生安全,先緩緩怎麽樣?”霍君嫻輕聲細語的說著,撈過她的腰圈住,說:“你說了跟我慶祝,幹嘛老提她們啊。”

“我就是想知道我朋友在你眼中是什麽。”古思鈺認真地問,叉子在她嘴上碰了碰,往下滑,刮弄著她的脖頸,霍君嫻說話就會和叉子挨住,霍君嫻說:“我以為你把她們都忘掉了呢。”

古思鈺沒說話。

霍君嫻握住她的手腕,再次說:“說好了慶祝,但是呢,你老是提到別人,我心裏有點難過。”

古思鈺說:“如果我今天不是來跟你慶祝的,那我拿的就不是叉子,而是小刀。”

“可是小刀跟叉子有什麽區別,只要想傷人一樣可以變成利器。”霍君嫻輕聲說,她好像真的醉的有些厲害,腦袋要撐不住了,往下跌了跌。

古思鈺把叉子收回來,解釋了一句說:“沒想著傷害你,只是你太騷了,我拿叉子撩一下你的騷氣。”

說她騷,她也不收斂,反而手用了些力把古思鈺拉到了自己懷裏,讓古思鈺坐在自己腿上。

霍君嫻要去親吻古思鈺的嘴唇,古思鈺把手指壓在唇上,搖頭不給她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