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霍君嫻一身漂亮的旗袍, 襯得的膚白似血,古思鈺親在她嘴唇上,兩個人吻著, 旗袍剝落到腰, 古思鈺吻了吻她的胸口。

她們在樓下舉杯對飲, 喝到醉,旗袍被紅酒染透, 上面漂亮的手工繡花被紅酒潤濕,在腰上開到鮮艷妖治。

古思鈺感嘆她這片肌膚,說:“幹脆的你去紋個身。”

“紋什麽?”

古思鈺還在想,她們親到樓上。

霍君嫻躺在床上的那瞬間, 發絲擁著臉, 她的手落在古思鈺的臉側, 往下滑落。

“古思鈺……”她念著古思鈺的名字。

任誰看到她這麽妖嬈的模樣, 都很難把持住,聲音帶著酒氣, 倦懶的,呼吸熱而燙的。

“你為什麽叫古思鈺。”霍君嫻好奇地問,摸她的嘴唇。

古思鈺沒說話, 她非常怕蛇, 霍君嫻腰扭動的跟蛇一樣,美麗又危險,她握著霍君嫻的手腕, 把她的手帶離自己的嘴唇。

霍君嫻擡了擡頭, 和她親嘴, 親完,霍君嫻嘴眸微眨, 舔了下嘴唇。這個女人很有韻味,笑起來很古典,生得恬靜卻不適合當大家閨秀,撩.人的狠。

“繼續啊……”

古思鈺再次親上去,她壓得很緊,把霍君嫻的嘴唇堵死了,霍君嫻這一身旗袍穿得著實有韻味,腿往上擡的時候,白且亮,古思鈺覺得她煩,伸手拍了一掌。

“嘶……”

霍君嫻咬了咬嘴唇,“輕點。”

“哪裏輕點?”古思鈺問。

“姐姐怕疼。”霍君嫻說:“上下都要輕點。”

這個時候,誰要是敢輕點,誰就不是女人,太誘了。

……

這一夜過去,兩個人的嘴都腫了,她們在樓上待了四個小時,淺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粘在一起,兩個人去浴室洗澡,把身上的酒氣洗掉。

霍君嫻環著她的腰,在她耳朵上親了下,說:“古思鈺,真想把你系腰上。”

“……你還醉著吧。”古思鈺略有些頭疼,掐她的腰,說:“我又不是你的褲腰帶。”

“哈哈。”霍君嫻低聲笑。

泰迪趴在狗窩裏睡覺,聽到動靜立馬擡頭,跑到樓梯那裏看她們,古思鈺軟軟的靠著樓梯,泰迪很刻意地沖著她叫了一聲。

古思鈺感覺自己有了超能力,一下子就聽懂了泰迪在叫什麽,她說:“你瞎說什麽,是我把你主人睡了。沒眼力勁。”

霍君嫻笑著用一根頭繩把自己的頭發束了起來,額側留了一縷,她手指順了下,再沖著泰迪拍拍手掌,說:“小玉,我們去院子玩。”

走到古思鈺身邊,她問古思鈺:“你行嗎?”

“我剛剛不行嗎?”古思鈺反問她。

“很行。”霍君嫻抿著嘴,欲笑不笑的說:“可是,我說的不是這個,我就是問你要不要一起去院子弄面包窯。”

這會古思鈺有點不行,她喝的酒比霍君嫻多,方才玩到嗨,她弄了幾杯酒在霍君嫻身上,怕浪費拉,自己很仔細地喝了個幹凈,現在的酒勁兒還沒解呢。

古思鈺手撐著欄杆,下樓梯,“行。”

她在院子裏洗了把臉,把自己捯飭清醒了,霍君嫻給了她一份圖紙讓她按著怎麽弄。

“跟著這個公式來,你看這個拋物線,其實也不用做的太高,保持內部熱度循環。”霍君嫻說,“煙囪還得做個環保過濾器,這兩點比較難。”

古思鈺瞅到旁邊有幾個方程式,眼冒金星,問:“這是物理……是吧?”

“對啊。”霍君嫻說,“看不懂嗎?”

古思鈺當年也是個理科生,可最差的就是物理,她把圖紙還回去,“算了,霍老師我給你幹苦力。”

“沒事。”霍君嫻把紙疊好放進兜裏,她又換上了工裝,給古思鈺遞袖套,但是古思鈺直接把袖子挽起來拿鐵鍬,給霍君嫻幹幹苦力還可以,她幫忙和水泥、搬磚,任勞任怨。

霍君嫻拿著圖紙指指點點,霍君嫻指導哪裏古思鈺就拿著工具砌在哪兒,工具拿得很穩妥。

她砌了半米高,最後抹水泥,霍君嫻也過來幫忙,古思鈺擡腿把她薅到一邊,“行了,你別了,水泥怪燒人的。”

“古老師好厲害啊,什麽都會。”霍君嫻誇贊她。

古思鈺舔了下嘴唇,哼了一聲,幹的更賣力了。

她們幹活的時候,泰迪會跑過來玩,只是它白白的一團,倆大人怕它把自己弄臟了不準它過來,它稍微試探下爪子不是被古思鈺罵,就是霍君嫻跟它生氣。最後它安安靜靜的當個小廢物,躺在草地上滾動,曬曬太陽。

看到泰迪在睡覺,古思鈺洗幹凈手拿了一塊牛肉放在它鼻子前面,給它聞,它閉著眼睛伸出舌頭舔,舔了一下,古思鈺立馬把牛肉拿走,泰迪迷迷糊糊地醒了,一頭歪進小水坑裏。

“哈哈哈哈。”古思鈺笑特大聲。

面包窯工程不大,就是倆人新手要揣摩研究,弄了三天砌好了,剩下的日子祈禱千萬不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