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第2/3頁)

林月芽立即一副乖順的模樣,來到李蕭寒面前。

李蕭寒慢慢擡手,神色平靜地用手勾住她衣帶,隨後用力一拉,齊胸的長裙便隨著腰帶一道落下……

三月不見,看她今日的狼狽,他還當她必定瘦了一大圈,卻沒想她竟然比之前在侯府時還要圓潤。

這身子好似徹底張開了一樣。

最後只剩下那薄薄的紅色小肚兜,李蕭寒終於停下手中動作。

他指尖附在她依舊幹裂的唇畔上,緩緩道:“你知道要怎麽做。”

她自然知道,就如之前那樣,先是將它包裹,隨後不住地吸吮,他指尖帶著淡淡酒香,香氣逐漸在口中蔓延。

李蕭寒的反應卻與之前不同,他的氣息極為平穩,沒有絲毫波動。

那雙冷眸裏像是注著一汪死水,就這樣冷冷地看著她費勁心機的討好。

林月芽覺得這樣的李蕭寒讓她更加恐懼,還不如直接怒氣沖沖訓她一頓。

過了許久,他將手放下,拿起旁邊的白玉酒壺,他喝下一口,一把揪下那最後的紅色,直接將她按在懷中。

口齒相接,那濃郁的酒氣在唇畔間流淌。

她從未飲過酒,便是現在也不想飲,她極力迎合的同時,想要化被動為主動,可李蕭寒的吻帶著一股不容反抗的侵略性,以及讓人不安的目的。

由於林月芽帶著防備,最終也未將那酒飲下,那酒便從兩人的唇齒間緩緩流出。

你說她蠢,她又挺機靈。

李蕭寒唇角的冷意更深,他將那白玉酒壺拿起,俯身貼在她耳畔問道:“不敢喝?”

林月芽原本還只是猜想,並不能確定,但李蕭寒這樣說了,那便是她猜對了,這酒裏有毒。

李蕭寒與她拉開距離,將酒壺遞到她面前,那雙深邃的眉眼在此刻便如夜空的烏雲,將那最後的光亮也全然遮住。

“喝光它。”

林月芽感受到李蕭寒情緒的變化,她不敢再反抗,顫抖擡手接住酒壺,她看著他,眼淚就在眼中打轉:侯爺,我錯了。

她再次開口認錯。

李蕭寒卻沒有半分動容,他微微頷首,“嗯,知錯便好,喝了它。”

有那麽一瞬間,林月芽不想再裝了,她想將酒直接潑到李蕭寒臉上。

可這樣做的後果她承受不了,她想要活著,僅僅就是活著而已啊。

林月芽知道再怎麽求都沒有用,李蕭寒是鐵了心要折磨她。

她只好將酒壺慢慢端起,喝了一口,剛要放下時,便聽李蕭寒冷著聲又道:“我是說,喝光它。”

林月芽哭著再次將酒壺舉起,這是她第一次飲酒,這二口剛一進到喉嚨,便頓時被嗆得直咳嗽。

她由於還在吃藥排毒,喉嚨近日來異常敏感,酒乃辛辣之物,這一刺激,便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

她咳得臉頰通紅,眼淚直往外流。

李蕭寒原本以為她是故意的,最後見她咳成這副模樣,他怕她若是再喝兩口,就要將那喉嚨咳出血來。

李蕭寒將酒從她手中奪走,語氣卻依舊冰冷道:“剩下的明日再喝。”

林月芽看了他一眼,心下剛想罵兩句,卻猛然想起每次當著他面在心裏罵他,他似乎都能覺察到,她不敢再惹惱李蕭寒,便忍住了罵他的沖動。

不過聽他話中的意思,這酒應當要不了人命,不然她方才已經喝了一口,怎麽還能等到明日。

林月芽這邊剛剛松了口氣,李蕭寒便用力將她一把拉進懷中,林月芽可以說是直直撞進去的,她身前的那片柔軟被撞得生疼。

見她疼得蹙眉,李蕭寒唇角卻揚起一抹弧度,他低頭就將那唇瓣銜住,方才的酒香還在口中,卻漸漸被兩人熟悉的氣息取代。

還是如方才一樣,李蕭寒不允她主動,他握著她的腰,另一只手也沒閑下。

林月芽快要站不住了,身體慢慢向下滑去,李蕭寒又用力一提,將她牢牢固在身前。

到最後,她的氣息徹底淩亂,胳膊開始想要將他纏上,李蕭寒忽然睜眼,他唇角露出一抹冷笑,將林月芽直接扔進一旁水池。

他的動作太過突然,林月芽從小就是田野裏的孩子,她水性很好,即便是在侯府幾年未曾再下過水,可這身體本能的記憶也讓她不會輕易嗆水,更何況這池水本就不深,只是由於沒有防備,猛然落水時她驚慌了一瞬,很快就浮出了水面。

她也不知到底怎麽了,為何身體這樣難受,心尖上就好似有一根輕柔的羽毛,不斷在上面來回搔弄,讓她癢得難受。而身子又開始不聽使喚,她想要爬出池子,卻渾身無力動彈不得。

林月芽現在可以肯定了,李蕭寒是在報復她,而方才喝下去的酒裏,正是……

李蕭寒知道此刻藥效已經發作,林月芽應當是猜出來了,便含笑著沖她點頭,“你可知,為了讓你能切身的體會,我還特地派人去回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