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8章 周末連著周六

周若怡和孫向陽到了向南這裏,周若怡在向南對面一屁股坐下,看著向南都快哭了。

她說向南,你也不救救我,我在那個破博物館,都快要發黴了,在館裏坐一天,特麽的連一個帥哥都看不到,去我們博物館看那些破錢幣的,一個個都獐頭鼠目的,我懷疑是不是都是盜墓賊,來我們那裏業務學習的,正常的人,誰會喜歡看那些長滿綠毛的東西。

其他的人大笑,孫向陽和周若怡說:“沒事沒事,反正我離你那裏不遠,我可以每天都去看你。”

“滾,特麽的看你一個豬頭,還不如看那些獐頭鼠目。”周若怡罵。

罵完,周若怡嘆了口氣,她說:“向南,當初你要是收留我,我就可以在這麽高級的大樓裏上班了。”

“我可不敢。”向南說,“我怕你媽會拿著雞毛撣子,追著我打。”

“真不公平。”周若怡又嘆了一口氣,“向南,為什麽你不想上普通大學,去考電影學院就可以,去了電影學院,想不上了,回來也可以,你怎麽做什麽都可以,我特麽的,連不想去那個博物館都不行,還有天理嗎?”

“別矯情了,你不想去的博物館,可是多少人想進都進不了的,這個,有天理嗎?”向南罵道,周若怡朝她翻了翻白眼。

丁友松和殷桃從外面走了進來,周若怡拍了一下桌子,叫道:“你們兩個,鼻子是不是一定要這麽長,要吃飯了,你們就出現了?”

殷桃笑道:“對啊,我前面在下面,看到你們來了,就知道今天晚飯有著落了。”

“那麽你呢,小四眼?”周若怡問丁友松。

丁友松指了指殷桃說:“她叫我去吃晚飯,我就來了,我有錯嗎?”

“沒錯沒錯,反正又不吃我的。”周若怡叫道。

向南看了看手表,問周若怡:“說吧,想吃什麽?”

“進了這幢樓,我就不想出去了。”周若怡說。

向南說好,她拿起桌上的電話,打去樓上餐廳,讓他們留了一個包廂。

“吃完了還要唱歌,我有幾首新歌要唱給你們聽。”周若怡說。

向南說好,接著打電話去樓上KTV,又要了一個包廂。

丁友松皺著眉頭和周若怡說:“周若怡,能不能和你商量一個事情。”

“幹嘛?”

“我們去KTV,你能不能光喝酒玩骰子,不要唱歌。”丁友松說,“可憐我那八十多歲的老媽媽,還在等著我結婚生子,你那個歌聲,可以絕育。”

大家忍俊不禁,一起噗嗤笑了起來,周若怡的臉紅了,她瞪著丁友松罵:

“你特麽了,你媽媽八十多歲了,六十歲生的你?你媽是老流氓啊?”

說著,周若怡自己也笑起來:“我的歌,說不定能治你的不孕不育,你八十多歲的老媽媽,還要感謝我。”

丁友松被周若怡一頓搶白,一時語塞,其他的人肚子都快笑痛了。

吃完了晚飯,大家去KTV唱歌,周若怡唱歌的時候,丁友松為了氣她,故意往耳朵裏塞了兩張紙巾,還讓多余的紙巾從耳廓掛下來,就像是兩只兔子耳朵。

丁友松如此這般,周若怡手裏拿著麥克風,就故意湊近到他耳邊,大聲吼著,丁友松想逃,周若怡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逃,他還想掙紮,周若怡沖著麥克風大叫:

“死胖子,快幫我把他抓住。”

孫向陽把丁友松死死地按在沙發上,周若怡不僅在他耳邊吼著,還把他耳朵裏的紙巾一把扯掉了,丁友松趕緊朝孫向陽大叫:

“警察,警察,我要報警!”

“警察已經下班了。”周若怡叫道。

張向北和向南、殷桃坐在那裏大笑不止,KTV裏面光線暗,張向北和向南把一只手伸到身後,藏在沙發角落裏,握在了一起。

大家吵吵鬧鬧到了半夜,結束了,走去區小門口吃宵夜,區小門口離永城中心,也就幾百米遠,就在這一條街上。

小城的街上,半夜裏幾乎沒有什麽人車,頭頂法國梧桐濃密的枝葉,從兩邊合攏過來,把路燈都遮蔽在樹葉裏,整條街道顯得光線昏暗,朝上看,卻可以看到隔十幾米,就有一個綠色的晶瑩的窟窿,那是路燈把樹葉照透明了。

他們走到了區小門口,和街上的空寂不同,這裏人聲鼎沸、異常熱鬧,每一家飯店門口的桌子,幾乎都坐滿了,夏天是吃夜宵最好的季節,而這時又是最佳的時間。

有熟識的店老板看到他們,她店門口的桌子已經坐滿了人,老板叫著素貞素貞,你們等等。

老板不知道向南叫什麽名字,但看過她演的白蛇傳,就叫她白素貞,為表示親切,特意把白字去掉了,這讓向南每次聽到,都感覺自己和譚淑珍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