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2/3頁)

這是一種儀式。除了可以通過別人的寫加強松田陣平的心理認知之外,同時也會加強別人對松田陣平的認同。這並不會讓松田陣平一下子變成了處事圓滑的人,但我也不想讓他變成那種人。相反的,我要讓別人認為他是個比想象中還不錯的人。他的性格是適合當一個說一不的領導者的,但他想要磨合他的語言技巧,減少他人際交往中的摩擦。

松田陣平擺弄著集點卡說道:“聽去麻煩多了。”

“說麻煩也麻煩,說不麻煩也不麻煩。這就看有沒有想從我身得到東西的決心了。”

“但這個看來好隨便。”松田陣平搖著集點卡說道,還印著醫院咖啡店名圖標。

“因為是臨時想到的,”我說著抓向松田陣平的集點卡,繼續說,“所以也有可能臨時取消。”

松田陣平一個後仰閃避開:“沒機會了。”

他甩了甩集點卡,說道:“我的第一個要求。”

“先把事情辦了再說。”

“那好我之後再說,要做好心理準備,這件事會耗時長。”

“……”

我以為像是松田陣平這樣實在的老實人是不會給我挖坑,沒想到他是這樣的松田陣平。但幸好我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說過,在我能力範圍,要是他把我當阿拉丁神燈,那我就完了。阿拉丁神燈有三個任務,我一眼掃過集點卡,這裏有十個。

不過,直到我出院,松田陣平還沒有拎回一個成果。

其實這還挺正常的,第一一般少人會直接找松田陣平幫忙,所以他也沒有拒絕的機會;第他估計一拒絕,人就嚇跑了,或者有時候也會被惹火了,所以要想認為松田陣平給人感覺好,這也是一個難度;第三,就是對方必須要寫下來,除非是非常樂意,一般人都會嫌麻煩。這一來往,時間一長,熱情也少了。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麽特別多的損失。

這次住院的時候,讓我覺得最意外的是淺井成實也來探病。

事實,我“她”並沒有那麽熟,僅僅是有幾之緣。因為醫院那邊對我的探訪者審查嚴,所以醫院會再三確定對方的身份以及見的原因,再來與我確定。我覺得,我沒有必要淺井成實見。

第一,果僅僅是崇拜之情之類的,到時候聊天就會增加一些無所謂的尷尬場。

第,果是有事相求的話,我又不期望從對方身得到什麽,對方也給不了我想要的,到時候就多了一些沒有用的僵持。

我淺井成實就沒有見。但是她(也許對方有性別障礙,我還是尊重對方的外表選擇)離開前,我把毛利小五郎的地址發給她了,告訴她果有任何猶疑糾結的時候,可以寫信給毛利小五郎。到時候他會來幫助她的。對沖野洋子也是一樣,我同她說果遇到困難的話,也還是建議她去見毛利小五郎。

既說到意外的事,其實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收到了一封來自伊達航的幸運連鎖信。

這在現在已經少見了。

所謂的幸運連鎖信,指的是若是不在規定的時間內把信的內容抄送轉發給規定的人數,就會變得不幸,相反的果順利抄送出去,就會收獲幸運。這種以細胞復數分裂的形式可以牽扯越來越多人參與的遊戲曾有一段時間流行。

現在雖少聽說有連鎖信,但也有一些類似的網絡詛咒帖,都是利用人性本能的恐懼心理將越來越多的人拖進局中。因為這種玩法惡劣,在種花是屬於刑事違法行為。

事實,我不認為伊達航是那種會做這麽幼稚行為的人,再加信封並沒有發信人的地址,我更偏向於有人借用了他的名。借用他人的名的原因是,第一,為了掩蓋寫信人真實的身份;第,對方可能是確定這能夠順利地把信件放在我的手。但我本身並不相信這種把戲,所以這封信對我來說是廢紙。

看完信件內容之後,我就扔進垃圾桶裏。

總得來說,這次住院還是平靜的。我出院的時候,松田陣平萩原研都來接我。萩原研一見,話不說就直接主動幫我拎包,讓我感受到了什麽叫做體貼。跟松田陣平待久了,在這種對比放大了數倍。

我才剛對萩原研說了一聲謝。

大概就是在這句“萩原,謝謝……”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松田陣平拿了一張花花綠綠的小卡片直接懟到我前。視線一時間沒有聚焦,也看不出那是什麽,直到松田的聲音響了來,我才注意到那是一張醫院咖啡店的集點卡。

“叫我陣平。”

哈?

我第一次見到松田陣平像個小孩子一樣得意又驕傲的樣子,他還覷了一眼萩原研一眼,好像在炫耀。我哭笑不得來,他們兩個是在做什麽競賽嗎?

這名字得叫一輩子,確實耗時長。

松田陣平催促道:“聲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