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收了傘,跺了幾下腳,把鞋底雪剁幹凈,哈著白氣,也在他身前坐了下來。
“冷麽?”他轉頭問。
張信禮身上衣服很薄,連帶著口袋也不暖和,那手放進去跟沒放一個感覺,他說:“有點。”
“伸我口袋裏,”林瑾瑜轉了回去,邊抖傘上的積的雪,邊說:“暖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