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番外四:睡前輔導(高中if線)(第2/2頁)

好在陸珣緩緩退回合適的距離,趴向桌面,用小臂墊住側臉,耳廓被壓平。

陸荷陽平復了一下心跳與語氣,提高音量回答:“我在教他寫作文。”

“好。”蘇梅說,“學一會早點休息。”

腳步聲拉遠,陸荷陽後知後覺地感到自己掌心有汗,而衣領剛剛被陸珣扯偏,露出半邊鎖骨。

“膽子太大了些。”他出言責備。

陸珣撇撇嘴,嘴唇被手臂壓得嘟起,挑釁地說:“看到又怎麽樣。”

“你說會怎麽樣。”陸荷陽反問,表情不悅。

再打開房門時,蘇梅和陸秉文已經睡下,關了大燈,屋裏悄無聲息。陸荷陽躡手躡腳去洗漱,回來發現床上隆起一個人影,陸珣蹬了鞋襪躺在他的床上。

“復習太晚了,在你這睡著了。”陸珣小聲說,“明天這樣跟他們講。”

陸荷陽默了默,關上門,這次知道上鎖。

房間裏很黑,沒開燈,窗簾緊閉,陸荷陽摸到床上,又摸進被子裏。

薄被內被陸珣的體溫捂得很熱,這個人總跟小太陽似的,陸荷陽在溫度不高的空調房內陡然生出汗意。

陸珣的手緩慢探過來,從胸廓那裏開始揉,一直揉到腰。

睡衣單薄,幾乎沒有阻隔,皮膚的彈性反饋在指腹,感受清晰。可是還不夠,很快下擺就被陸珣撩上去,薄被也被打開,露出白得發光的小腹和胸部的下端。

陸荷陽悶哼了一聲,好像僅僅是赤裸就讓他有點難捱。

下一刻,陸珣用虎口掐住了他的腳腕,他腳上有一雙沒來得及脫的白色運動棉襪,一並被擡起來,懸在空中。

他微微蹙眉,嗓子有點啞,低低地說:“會痛。”

他的聲音是那種很清朗的少年音,今天早上剛在升國旗的廣場上代表全年級表演朗誦。陸珣站在隊列裏,仰頭看台上那個人穿著校服一絲不苟、抑揚頓挫,就想讓他夜裏啞著嗓子再念一遍。

陸珣說:“我輕一點。”然後又俯下身咬他的嘴唇,征求意見:“我去拿護手霜?”

護手霜在蘇梅的化妝台上,櫻花味的。聞到的時候會想起,他們在做不被允許、最不應該的事。

陸荷陽回答:“別去了。”

陸珣就聽話,可還是痛。

陸荷陽真要痛得厲害的時候是悶不做聲的,他從不會主動說,只將面孔沉在被子裏,像溺水,半晌才擡起來呼吸一口,臉頰被壓得泛紅,眼眶也是紅的。所以陸珣對他痛感的判斷來源於他的手指,當他的手指上都是汗的時候,就是痛得狠了。

十指扣過,陸珣的掌心也跟著滲出汗。

“要不算了。”

但他的手指還探在陸荷陽的睡衣裏撫弄他脊背上淺褐色的小痣,他熟稔以至於確認它在那。

陸荷陽又抿唇,然後伏過來:“口還是手?”

早起時,蘇梅奇異於兩個人擠一張床,但昨晚在一起補習,將就睡了一宿也算是合情合理。

陸荷陽先去洗漱,陸珣還在床上賴著,兩只手掌枕在腦後。陸荷陽的睡衣搭在床沿上,上面的氣息很馥郁,不是香,而是囊括了昨夜窸窸窣窣的欲望,仿佛抖一抖,就能抖出他曾發出的極為壓抑的呻吟。

它遮擋他的身體,也遮擋他探索的手指。

他們將想做的事,掩了又掩,藏了又藏。

要藏到什麽時候,長大?

什麽時候算是長大。

陸荷陽收拾完畢,回來換他,洗過臉額上的發還是濕的,又被蘇梅逼著塗抹面霜,臉頰上透著光澤,有花香。

陸珣將腳伸進褲子裏,沒穿妥當就迫切地單腿蹦過來又啵一口。

門板虛掩,門外是陸秉文和蘇梅來回走動的聲音,灶上的水壺煮沸了水,發出尖銳的嘯叫。陸荷陽又不想推他,只能後退一步避開第二次親吻,回身收拾書包,又將陸珣的作文本往對方那側推了推:“會寫了的話,今天交一篇給我,還是昨天試卷上那道題。”

陸珣將作文本抄進手裏,揚了揚:“真要寫?”

“真要寫。”陸荷陽將每個字都加重音。

“好。”陸珣挑起眉尾,露出一個別有用心的笑,“是你要看的。”

傍晚放學回家,陸荷陽進門看見陸珣的書包扔在地上,足球和球鞋都不在,不知道又去外面哪裏瘋玩了。他推開房門,書桌上放置那本破破爛爛的作文簿。

他放下書包,翻到最新一頁,上面寫——

關於理想,我想不出別的比喻,只有一句。

理想是你。

絆倒鐵盒

本來想白天發的,突然想跳預言家,萬一我押中哪個省高考作文題了呢(笑),於是立刻發布。要是押中了,請評論區踢踢我。

下一番也是有讀者點的內容,要看吃醋,被逼釀釀醬醬神馬的,我加工了一下,有辦公室play。也沒啥原因,就是好像想起來沒帶大家去看過傅珣的總裁辦公室和他特別闊大很適合做點事的辦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