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第2/5頁)

安室透攤手:“我這邊也有一些情報,這位紗月先生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別說是警視廳的公安了,就算是警察廳內部的也從未見過紗月清本尊,只知道是個男人。”

桑月知道安室透故意著重在“男人”這兩個字上面,是為了能夠幫助自己減少一些懷疑。

坐在人群對面的琴酒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越發淩厲,他站起來的時候一種煩躁不安的情緒,瞬間籠罩了所有人。

他的眼睛隱藏在柔順的銀色發絲內,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座被風沙淹沒的枯海。

“紗月清這個人的目的也很直接,就是奔著我們來的。”

琴酒的這句話沒有任何溫度,就像是被冰封的海川。

“那位先生下達了命令,要盡快收集有關於紗月清這個人的相關資料。等到時機差不多的時候就會通知你們,不惜任何余力的鏟除掉這個家夥。”

而坐在一群想要殺掉自己的家夥當中,桑月一點都不慌,她維持著愛麗絲的自閉人設,只用負責聽就好。

很好。

現在百利卡收到了boss的命令,一定會非常想要接近紗月清身邊。

那麽凡是一切妄圖探尋紗月清的相關人員,就拉滿嫌疑值。

如果能夠知道百利卡這個人物到底是男是女的話,就更加能夠輕松的鎖定目標。

只是很可惜,琴酒和貝爾摩德的嘴巴都非常嚴實,沒有再給予任何的線索提供。

三個多月前,桑月和琴酒在俄羅斯發生的一些不愉快,直到今天兩人之間還沒有拉近距離。

對於琴酒這樣的人來說,讓他主動來給桑月台階下是一件非常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只能讓桑月主動去跟琴酒溝通了。

在“紗月清”這個人物探討結束之後,其他人都去忙碌自己的事情。

太久沒有跟琴酒溝通的桑月選擇了主動留下來,鐘樓三樓有一個台球室,平時伏特加和尤格裏會在這裏打球。

琴酒就對這些東西不敢什麽興趣,但是看到桑月拿著台球杆站在旁邊一點都不專業的亂打一氣。

琴酒也沒阻止的看著她這幅傻樣子,和貝爾摩德繼續聊著一些不能被別人知道的事情。

“紗月清這個人是直接跟警察廳廳長交流任務的,是個和你一樣的神秘人物呢。”琴酒依靠在旁邊的一個台球桌前,咬著煙絲哼笑。

貝爾摩德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在高腳杯裏搖晃了幾下,笑道:“是呢,還真想見見。看一看是不是像百利卡說的那樣,神通廣大又料事如神。”

桑月瞧著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狀態,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多余。

不然她走吧?怪沒眼力見的。

琴酒哼了一聲:“那個神經質的家夥,只有在每個數字尾數是‘8’的日子來跟我匯報情報。下次又要再過十天,真讓人火大。”

桑月支著耳朵,趕緊記在心裏。

8號、18號、28號。

也就是說百利卡聯系琴酒每個月只會在這三天。

只在尾數是“8”的日子交流情報,這是什麽怪癖啊?

貝爾摩德不以為然:“這不就是那個家夥的行事風格嗎?整天把什麽lucky lucky掛在嘴上的。不管做什麽都很喜歡去看一下日子合不合適,對數字8還有著非常癡迷的執著。”

桑月心下了然。

噢,是個蠻迷信的家夥呀。

很好,收到了有用的情報。

很快琴酒收到了一通來自boss的電話,他接聽的時候只是簡單的“嗯”了幾句,然後在掛斷電話的時候又給伏特加打了一通非常幹脆利落的說了句“備車”,然後就跟桑月說:“一會兒你自己回去。”

桑月點頭。

看樣子是又被boss叫走做事了,真是酒場勞模。

整個台球室裏面就剩下了貝爾摩德和桑月,前者手裏捏著高腳杯,二人之間難得的靜逸感讓冰塊撞擊玻璃杯、球杆打到台球的聲音尤為清晰。

“希歌爾,你跟琴酒吵架了嗎?”

貝爾摩德的語氣帶著女人們都懂的八卦意味,桑月沒有回頭,指關節卡著球杆瞄準:“是什麽讓你有了這樣的疑問?”

“誰都能看出來吧?”

“你這是關心我呢?還是關心Gin?”

“關心到說不上,就是覺得蠻有趣的。以前這麽……”

“這麽迷戀Gin,為什麽忽然就開始冷淡下來了?”桑月拿起球杆,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側身依靠在球桌附近。

她轉過身來的時候,臉上掛著雲淡風輕的無所謂。“桌球遊戲裏面,每一次都只會白球去撞同一個球嗎?”

貝爾摩德哼笑了一聲:“看樣子是變心了啊。”

桑月緊跟著:“你沒有資格這麽說我吧?”

二人鬥了幾句嘴,誰都沒有占得上風。

桑月也覺得沒意思,收拾好了球杆準備離開。

其實桑月變不變心,組織裏面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