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這次的安室透是帶著很重要的情報回來的,他坐在紗月宅的沙發上翹著長腿,看著給自己端茶倒水的桑月,滿臉都是享受。

桑月畢恭畢敬地為這位大爺倒了一杯熱茶,並且細心地端到他手上,附身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說:“可以告訴我了嗎?警備企劃課課長大人?安室透好像發現了什麽有趣事情似的,眯眼看著桑月滿臉堆笑:“我離開了這三天,你竟然連一通電話都沒打。”

“嗯?”桑月,“這不是怕耽誤你做正事嗎?”

“切。”

討好了安室透一個小時的桑月徹底地沒了耐心,她把熱水往桌子上一扔:“愛喝不喝不喝拉倒。”

“我跟貝爾摩德呆了三天,好不容易從她嘴巴裏撬出了那位的代號,你真的不聽嗎?”

桑月的腳步頓住,看著那位公安先生骨子裏散發出來的一種暗示性荷爾蒙,麥色的手指點在沙發上,悠然自得地好像抓住了桑月的弱點模樣。

她嘴角抽搐了幾下。

最後……還是克服了自己心裏面的羞恥感,坐到了他的身邊,用腦袋在他心口蹭了蹭。

“告訴我嘛。”她仰臉賣萌。

然後,兩個人就上了二樓。

據說是公安先生發現了貝爾摩德的秘密。然後通過了這個秘密從貝爾摩德的口中套取出來的,那位被組織安排進警察廳裏做內鬼成員因為這段時間確實給組織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報,所以剛剛獲得了代號。

百利卡。

意大利紅酒。

安室透躺在床上雙腿疊起,在被褥裏面隆起一個類似於小山堆的弧度。抖動的頻率都非常悠哉,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旁邊的女人正在平復身體裏的疲倦,呼吸聲還沒緩和下來的急促。

每次運動過後,她的骨骼關節處就會不自主的泛紅。

就像是每年春天還未完全開花的櫻花花苞,粉嫩柔軟。

“百麗卡這個酒名很難讓人判斷是男是女。”安室透伸手抓起懷裏女人的長發,把玩著她的發尾,每一根發絲都代表著那些難以理清的千頭萬緒。

“除了百利卡這個人之外,我還很好奇貝爾摩德的秘密,是什麽啊?”

桑月揉了一把哭紅的眼,半撐著身體趴在他的胸膛上,腦袋湊過去一臉好奇。“告訴我告訴我!”

安室透笑的像一只狐狸:“你想知道嗎?”

桑月忙不叠的點頭。

他朝著桑月勾勾手:“過來我告訴你。”

桑月把耳朵遞過去,然後臉頰被溫熱的親吻輕啄。

“嗯?”桑月。

媽的又落到了公安先生的陷阱裏。

貝爾摩德的秘密好像是她和安室透之間獨有的,而安室透也只是用一句“你知道了的話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給搪塞過去。

所幸桑月實在不是什麽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

既然安室透不願意說,那就算了。

但是很有趣的是桑月在找那位百利卡,而百利卡也在瘋狂的尋找紗月清這個人。

那天,琴酒把在東京行動的所有代號成員全部都叫到了鐘樓。

希歌爾、波本、萊伊、貝爾摩德、基爾、伏特加、尤格裏。

全部都在。

整個鐘樓裏面密密麻麻的人頭,每一個都是桑月認識的人。但是全部都聚集在這裏,竟然意外地有些擁擠。

桑月又是最後一個到的,遲到好像已經變成了她每一次聚集開會時必備的“優良”品質。

而更有意思的是,這次討論的所有主題全部都圍繞著一個人。

那個人的名字就是,紗月清。

“有遞過來的情報說,紗月清這個人在警察廳裏面流傳的版本很多。”

貝爾摩德作為第一個開口的老成員,她站起身來用遙控器打開了鐘樓裏面的一個顯示器,在顯示器裏面呈現出來一個掛著“”的黑色人臉。

基本上貝爾摩德說的內容,桑月也都知道了。

無非就是猜測“紗月清”這個人到底是紗月真一郎的“兒子”、還是“弟弟”、再或者又是什麽無關緊要的人士被冠上了紗月的姓氏。

貝爾摩德說了半天,作為“紗月清”本人坐在人群裏面不動如山。

百利卡提供的情報幾乎全部都在說,紗月清是一個男人。

那麽作為女人的桑月一點都不慌,這個馬甲還非常穩固。

“之前我們置放炸彈的時候,外事情報科的人就進行過多次阻撓。包括之前皮斯克殺掉的那三個女公安,也全部都是紗月清這個人手底下的。”

貝爾摩德站在電視機前抱著傲人的胸脯,環視著面前的這幾位代號成員。

基爾第一個開口詢問:“那麽,把我們這些人聚集在這裏的目的是讓我們調查這個人嗎?”

今天在這裏的這些人當中除了桑月之外,唯一知道紗月清這個身份的就是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