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第3/3頁)

降谷零的笑聲從頭盔外面傳來,他的腦袋碰了一下桑月的頭盔,笑罵:“你要是這麽說的話,我們大家誰都擇不開,說到底求婚的日子還是我選的呢,我也有責任。”

桑月扁了扁嘴巴,然後被他一把抱起塞在後車座上。

他的懷抱永遠都是這麽溫暖,好像躺在裏面永遠都不要擔心會發生任何事。

桑月擺正了一下自己頭上的頭盔,然後看著降谷零坐在了自己前面,擰把的時候身下車輛嗡動,桑月伸手抱著他的腰。

腰線熾熱,來自於他身上的溫度,衣服的材質像是涼砂的質感。

桑月抱著的時候,腦袋裏面的焦躁和難受一掃而空,只有堅定不移的往前直沖。

一輛巡邏車、一輛摩托車。

在朝著高架橋上行駛。

這是跨國性的案件,來不及再去跟警察協調,對方目的性這麽強烈的想要直接渡港說明走的欲望很強烈。

妻子進入了,丈夫想要把妻子從裏面拉出來。但是卻發現妻子執迷不悟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這場婚姻了,最後沒想到連妻子都沒救回來,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

丈夫會被滅口,肯定是因為他發現了這個教會的秘密。

是什麽呢?

桑月閉上了眼睛,“圖書館”裏面的書籍在腦海中飛舞著,記憶力一點點往前推進,再推進。

從發現四谷香子跳河、把四谷香子帶回去、發現四谷先生墜樓死亡,再到四谷先生橫躺在地上,血汁飛濺。

死者的手裏好像緊緊地,攥著一個頭發。

一根很長的黑色發絲。

那個長度不屬於四谷夫婦二人,上一次桑月見到有這麽長的頭發……是蘇我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