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意志幹擾(第2/3頁)

看。

她急了。

顧孝仁淡淡的賭咒。

就這個樣子,若是沒有受到某個掉進錢眼兒裏的“意志”幹擾過,他敢把眼前這個女人的腦袋扭下來當球踢!

這種嗜錢如命的模樣,像極了守著食物的餓狼。

……

……

“金雲英,男,三十六歲,生於白雲王朝末帝時期,雲國西海道閔屋人士。

年幼困苦,父母早亡。

雲國九年,投親至白雲港的叔父家裏,但不久後出走。

疑似是受到虐待。

之後,曾在碼頭當過長工,在街上賣過報邸,也因打架進過教養院。

但就是這樣一個流落街頭的少年,卻在雲國十三年卻考上了雲國葵醫堂。嗯,這很重要,也是疑點,更是他人生巨大的轉折。

雲國十六年,在雲國葵醫堂學業期滿,金雲英放棄進入醫務局,而是選擇回老家西海道開了一間藥堂。後來不知道為什麽,雲國十七年,金雲英重新回到了白雲港,並且在南郊紡織坊經營了一家專營婦科的藥醫鋪子。

不過,因為經營不善,這間鋪子在三年前已經黃了。

之後,他換個了居所,深居簡出,極少與外人交流,甚至不在與人治病。

一直到昨天夜裏,根據孝仁和婉姿的情報,我們才查到了這個人。

根據巡視廳走訪的消息來看,在事發的時間段裏,這個人的確在荊棘路、巡視廳、甚至王家出現過,所以我們調出了他在醫務局的档案。

這也是我們能準確獲得對方情報的原因,否則以雲國混亂的戶籍制度,想要拿到這些資料也不容易。

好在,經過武官處的推斷,這個人身上有明顯的超凡反應,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目標了。”

雜貨鋪的偏堂裏,眾人圍在一張吃飯的圓桌上,陳丘頓介紹著情況。

“但是,事情好像有些復雜了。”

陳丘頓沒有先解釋,反而指了指一旁老實巴交、抽著旱煙的的店鋪老板簡單介紹著:“這是老羅,土生土長的原人,參加過雲國聖津之戰的老兵。”

屋子裏的眾人秒懂。

“老羅在這裏開了十幾年的店了,對這邊的情況大致是極為了解的。”他朝著眾人掃視一眼:“淩晨才查出這個人,他身上疑點頗多。他是何時成就的超凡?背後有什麽人或組織在支持?他的流派能力,這些都不清楚,一直到現在也未曾弄清對方的底細。

我原本也並不打算這麽倉促動手的,但老羅一大早派人告訴我,說這片區域來了幾個生面孔。”

金雲英的幫手?

眾人臉色微變。

“不是金雲英的幫手。”

下首的男子開口說著,顧孝仁記得他好像叫於柏舟,是一名武官處的二級超凡者。

於柏舟繼續解釋:“我一大早和老陳摸了上去,發現對方好像是外聯部的人。”

“外聯部?”

聽到這個答案,眾人面面相覷,神色都稍稍有些古怪。

哪怕顧孝仁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這個外聯部可不是什麽閑雜部門,而是雲國對內對外、一個匯集了超凡者的特殊執法機構,堪稱雲國版的帝國情報院。這樣一個代表了雲國官方的執法機構出現在這裏,明顯不是什麽巧合所能說的通的。

“他們怎麽也盯上了金雲英?”許婉姿古怪的瞄了顧孝仁一眼:“金雲英這家夥也是的?不僅招惹了我們原國大使館,甚至還驚動了雲國的外聯部,這家夥難道是瘋了嗎?”

於柏舟則想了想說:“會不會是我們排查的動靜驚動了外聯部,畢竟,昨夜巡視廳的動作不小,這裏算是他們的地盤,他們察覺到了什麽消息,派幾個人盯著倒也正常。”

“正常?”許婉姿撇了撇嘴:“說不定是沖著某些東西來的,畢竟,那可是香餑餑。”

“無論是什麽原因……”陳丘頓淡淡站了起來:“金雲英是我們大使館武官處要的人,外聯部虎口奪食是在打我們的臉,金雲英要是被他們搶去了,在座各位的面子不會好看,我的面子不會好看,薄武官的面色也不會好看。

無論是武官處的同仁,還是我們原國大使館都會顏面喪盡,人家會說我們小貓兩仨只連個野路子都拿不下,最後給人做了嫁衣,到時候,上面丟了面子,怪罪就會掉下來,很多人都不會好過,而我,也必將怪罪於堂下的諸位。

所以,我將授予……”

“哐當——”

許婉姿四人全部站了起來,面容嚴肅。

顧孝仁稍稍有些懵逼。

“我授予諸位一級戰鬥釋放權限,在保障自身的安危下,動用一切合理的手段幹掉對手。”陳丘頓臉色漲紅,眸光似火:“行動中可以不留活口,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