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只有我最懂你(第4/15頁)

他從來沒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

說句實話,謝清呈活到現在沒被人口過。

他是那種很傳統很刻板的男人,以前和李若秋在一起時候,他不會要求李若秋做什麽討好他的舉動。他覺得女性很弱勢,是要被尊重和保護的,而口交這事兒,從醫學角度他很清楚它的存在合理性,但他不能接受。

他覺得那很為難女性,甚至覺得在羞辱妻子。

他想都沒想過要做。但現在賀予正在毫無顧忌地吞著晚著舔弄著他的性器,一種與單純性交完全不一樣的恐怖刺激瞬間燒了起來。

那不完全是肉體上的快感,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刺激。

那種刺激是出於雄性本能而生的,充滿著征服欲的,從未體會過此類感受的謝清呈把手插進賀予的黑發之中,手指微顏,想把他推開。

賀予沒有理會,而是吮吸地更纏綿了。

謝清呈承受不了地揪著他的頭發,胸口起伏著,眼睛燒紅——他不熱衷性行為,李若秋背叛他之後,他受的折辱更甚,厭了愛,更厭了欲,就在性事上愈發冷感。

再後來,賀予和他發生了同性性行為,他都有應激性心理創傷了,一開始想到就惡心,欲嘔,後來是靠著他非人的意志力オ終於把這種脆弱的感覺從身上消去。賀予年輕氣盛,要的多,慢慢地謝清呈都被他整的麻木了。

直到現在。

他竟被賀予含著討好,男孩子的口腔溫熱濕潤,牙齒小心翼翼地避開男人的性器,舌頭撫弄著那根陽莖。

賀予舔吮得極為熱切和渴望,真是奇怪,明明他那麽厭憎同性,卻在這時候覺得吞吸著謝清呈的寶貝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竟還覺得很喜歡。

男人對於別人在性事上對他的逢迎都是不太有抵抗力的,尤其那種逢迎裏還帶著滾燙的愛欲,而非那種為完成義務進行的造愛。

謝清呈咬著牙忍著,喉結性感地上下滾動著,終於在呼吸間,略微失了控,忍不住低喘一聲。

但他立刻覺得這樣太不應該了。

除了第一次他喝了 59 度梅,後來他從來沒有在和賀予做這種事時有什麽太多的快感,總是屈辱和厭惡更甚。他是個男人,他受不了被壓制在下面。

可是現在,他感覺到了一股久違的酥麻熱意,慢慢地在男孩子賣力的吹吸舔弄下從身體裏蘇醒。

他的心跳越來越快,多少還清明的意識深處,感覺到這一切都是錯的。

是不該發生的。

他的手指插在賀予的黑發中,擦著賀予的頭發,又一次想把他推開。

可是男孩的腦袋固執地深埋在他膀下,點也不覺得肮臟和羞恥,舔他弄他,甚至在感受到謝清呈喘息著推卻時舔得更細密了,一雙杏仁眼擡起來,一邊吸著他,邊濕潤地看著他。

“……”

過了一會兒,賀予緩緩把謝清呈的性器吐出來,未了還輕輕地在那漂亮的,顏然的莖頭上吻了一下。少年的嘴唇和男人的欲望上都沾著些晶瑩的水痕。黑夜中,他們的呼吸都有些重,無聲無息地對望著。

謝清呈的那根東西被他舔弄得已經立起來。

盡管還是很不適應男性,盡管謝清呈的性欲從來不強,但他只是不喜歡做,很冷淡,不是絲毫沒有欲望,更不是不舉,賀予都用嘴討好他討好成這個樣子了,謝清呈也是個血肉之軀,也有了感覺。

這是他第一次在賀予面前有了欲望。

“哥,我說了。”賀予仿佛受到了鼓勵似的,嗓音低緩,帶著些吞吐性器後刺激到喉嚨的沙啞,

“有些事情也可以不一樣。”

他說著,手握著謝清呈挺立的性器,濕渡漉地擼了幾下,然後眼睛仍看著謝清呈,卻側過臉,又一次親了那根顫栗著的寶貝。閉上眼,睫毛柔軟,鼻尖輕踏過,竟是真的很喜歡。

“哥,你是活該惹著我。”

“而回來的那個女人,是活該沒有你。”

“你就不該理她的。”

“你這屋子就那麽小,收留一個人,當然要收留我……”

“只有我能進你的巢穴。”

少年一邊吻著他的寶貝,一邊響喃低語地說著這些話。賀予的神情其實很有些病態,瘋言瘋語的,但是除卻那些瘋狂之外,他的杏眸裏似乎有閃著些非常脆弱,非常迷茫的情緒。

他吻他,撫弄他,在趴著親吻晚吸謝清呈的性器後,又直起身,把綁勒著謝清呈的布條松開,去與他接吻。

“嗯……”

少年發出低低的嘴嘆,唇舌交纏,舌頭伸進去的時候,他把裏面攪的很濕潤很情色,他咬著謝清呈的嘴唇,一手按著謝清呈的後頸,輾轉著變換角度,親他弄他要他。

在聽到李若秋和謝清呈的對話後,賀予變得比任何時候都想要謝清呈。尤其想在這張謝清呈第一次把李若秋從少女變成女人的床上,操幹謝清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