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破蓮(第3/4頁)
稍作一停,季玉澤汗砸到扶月臉上,她條件反射地側了側臉。
汗順著臉頰往下掉。
不到一秒,扶月瞬間領悟到經文中所言的金剛杵在蓮華上者,楸得被褥更緊,連連喚他。
“玉奴、玉奴,別念了,我不想聽,停下。”
她紅了臉。
青年狀似沒看見地俯低身子,像是安撫性吻了吻少女布滿細汗的眼角,舌尖卷過那顆微微凸.起的淚痣,引得她顫.栗。
他溫柔的嗓音宛轉悠揚,朗如珠玉。
“是故於彼清凈蓮華之中,而金剛杵住於其上,乃入彼中,發起金剛真實持誦。”
“然後金剛及彼蓮華二事相擊,成就二種清凈乳相。”
季玉澤涼指順著她蝴蝶骨,秀美的面容動情,輕聲:“佛門中褻蓮最是孽深。”
可那又如何。
“月月,我以後帶你去看佛門前的蓮華好不好?”他腰.身彎成一道有勁的弓。
陌生的感受措不及防地朝扶月襲擊而來。
她頓覺呼吸不順暢,下意識地蹬了幾下腳,鎖鏈哐當哐當地響,隨後他赤足輕輕壓住。
破蓮。
啊!不行了,疼!她一把按下季玉澤的肩,狠狠地咬了一口。
完完全全的扶月,他終於得到了。
季玉澤喉間發出舒暢的呼聲,喘氣愈加急促,低首與之額頭相抵:“月月呐,哈,玉奴...好喜歡。”
喜歡她咬他?什麽惡趣味?
唇齒間漸漸多了一絲血腥味,扶月快速松開嘴,眉頭蹙起不久後,緩緩舒開。
與蓮華同長於山上的金剛緩動。
蓮華開得更盛,顏色漸漸由白變紅,瓣瓣嬌柔,徹底染上象征著純潔的殷紅,於顫顫巍巍中露出尖兒,頗為惹人憐惜。
她有點兒承受不住,蜷縮起來的腳趾頭就沒松開過。
昔日逐漸瘋長的瘋狂而扭曲的貪婪終於得到露.水滋.潤。
季玉澤眼尾紅潤,因鋪天蓋地愉悅而微顫的唇瓣貼上扶月被貝齒咬緊的唇,指腹貪戀地蹭著皮膚。
輕緩地吐出最後一句經文。
“...由此生出一切賢聖,成就一切殊勝事業。”他臉不可控地泛起病態潮.紅。
床幔揚起又蕩下。
幔角掃過扶月把在外側、毫無遮蓋的手臂:“玉奴,嗯,我、嗯,玉奴!”
蓮華再破,金剛再行。
季玉澤用經文來渡她、教她,手把手,腳連腳,通過蓮華、金剛直達兩人之心。
窗外雨水連綿,風席卷而來,狂風暴雨,敲打著窗帷,灑下豆大的雨滴。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風急、雨亦急。
雨水在風中汩汩如泉順著樹幹一點點下沒,似瓊漿般滲入泥土之中,飼養著。
雨樹不分彼此。
兩輪明月盡在季玉澤手中,他滿足地嘆了一聲:“月月,哈...嗯...”
木桌上,插在清水裏的木蘭花依舊動人,與床榻之上因金剛而生且會流動的麝香木蘭花別無二致。
扶月聞著眼泛迷離。
雖然知道大概早晚都要經歷這種事,但她還是一時難以面對,頗想臨陣脫逃。
可木已成舟,臨陣脫逃什麽的不切實際。
偏生季玉澤面容無辜,再加上他長得極美,泛紅的模樣,有恰到好處的半分禁.欲半分放.縱,清極、妖極。
仿佛遭了人欺負般。
讓扶月看了總有種褻.瀆.仙人的錯覺。
恍恍惚惚,她竟想到了《倩女幽魂》中勾人魂魄、吃.人.精.氣的女鬼。
不由得想他若是男鬼,怕會毫不遜色,甚至更勝一籌。
又過了一陣,扶月有些累了,素來不愛運動的她體力不支:“玉奴。”
“月月啊,月月,給你,都給你,殺了玉奴罷。”微啞的嗓音鉆入扶月耳朵。
季玉澤沉淪著,甘願破色.戒,墜入阿修羅道,似語無倫次地囈語:“月月,真的、真的好喜歡,就這樣殺了我...”
算了。
暫時陪他一起瘋罷,扶月選擇躺平,半睜著眼看床榻邊搖晃不止的燭火,油燈盞也在左右擺動著。
透過搖晃的油燈,她貌似能看到不停在放的煙花。
乳白色的木蘭花花瓣爭先恐後地灑開。
花開花落。
爾後,身上沾染上揮之不去的木蘭香和麝香的扶月遲鈍地反應過來,原來是這種感覺。
只,她還是懵,腦子裏的煙花還在,余留的時間很是長。
良久,季玉澤擡了擡頭,巡視著綻開在白得不容玷.汙的雪地之上的紅梅,彎著唇,指尖一一撫摸而過。
煙花慢慢消失後,扶月眼皮重似鐵,很困、很累,感覺幾乎虛脫了般。
舒服是舒服,但累也是真的累。
她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突然,季玉澤湊到扶月耳畔,含著圓潤且紅的耳垂,道:“月月,你看見了嗎,原來未到寒冬,梅花亦會綻放。”
“開得很美、很艷。這是我見過最美的梅花,謝謝你,月月。”他依偎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