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她是禁忌 “所以,這就是愛麽?”……(第2/4頁)

兩人只能停止交手,江宴將手中的劍收起,向江北塘行了一晚輩禮,“父親,得罪了。”

清河公主見兩人停止交手,立刻沖到江宴面前,滿臉擔憂地檢查他身上有無受傷,“寶寶,沒傷到吧?”

江北塘那雙古潭般的眼眸沉了沉,面龐凝著肅色,對清河公主說道:“多大人了,還管叫他寶寶。”

清河公主立刻柳眉倒豎,氣憤地瞪著他,“你管本宮叫他什麽?還有你,你還小麽?竟然偷襲兒子,你要不要臉?萬一傷到他如何是好?”

面對清河公主一連串的責難,江北塘沉著眉眼,不悅道:“我不過試一下他的身手,我自有分寸。”

清河公主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道:“有什麽好試的?以前不試,現在來試,遲了吧!”

清河公主和江北塘兩人性情不合,只要是私下見面,就會發生爭執,而且從來不肯向對方妥協分毫,所以往往最後的結果都是不歡而散。

江宴早已經習慣他們這樣的相處,無奈地搖了搖頭,也沒有進行勸說,徑自往屋內走去。

清河公主見江宴離去,也沒心思跟江北塘繼續爭執下去,她還想問問自己這兒子怎麽就當了劍嘯閣尊主,沖著江北塘冷哼一聲,隨著江宴而去。

江北塘也有事要詢問江宴,便也跟了上去,只是沒走幾步,便有丫鬟過來,說是江瑾春請他過去商議一些事,江北塘看了眼他們母子的背影,最後還是調轉步伐,先去了江瑾春那邊。

清河公主跟上了江宴的步伐,在到達台階前時,沖著他一伸纖纖玉手,江宴無奈一笑,伸出手臂。

清河扶著他的手臂,風情嬌裊地邁上台階,她這位兒子完全不似他爹江北塘,懂女人,也憐香惜玉,有時候清河公主會有種被兒子寵,被他縱容著的感覺。

兩人進了屋,落座。

清河公主笑意盈盈地說道:“寶寶,為娘真沒想到你就是劍嘯閣的尊主,之前為娘可花了不少人力物力去打探這位神秘的尊主,卻沒想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說完,笑容一收,又一臉抱怨道:“你不告訴你爹就算了,怎麽還瞞著為娘呢?”

江宴微微一笑道:“母親你也沒問過我。”

清河公主愣了下,看向他的眼眸滿含著幽怨,“我不問,你就不說。你這孩子,當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兩人聊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江北塘忽然派人來請江宴去一趟。

“母親,我先過去一趟。”江宴起身隨丫鬟過去,

“等一下,我與你一起去。”想到那江瑾春,清河公主有些不放心他,便跟了過去。

江宴和清河公主來到江瑾春的客房,堂內只有江北塘和江瑾春。

江北塘端坐在太師椅上,面色有些凝重,江瑾春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

看到江宴進來,江瑾春暗暗打量他容貌氣度,隨後眉不覺蹙起,嫌他容貌生得像清河公主,過於冶艷。

江宴看到江瑾春,朝著她欠身行禮,隨後徑自找位置坐下。

清河公主則看都不看那兩人一眼,直接坐到了江宴的身旁。

江宴淡淡地問道:“父親找我來有何事吩咐?”

江北塘開門見山地說道:“叫你前來,是與你商議你的親事。你與婉清住在一起幾日,於她名聲有礙,我和你姑母商議過了,打算把她許配給你。”

還沒等江宴開口說話,清河公主忽然一掌擊向桌案,滿臉怒容,“江北塘,你當本宮的兒子是撿破……”清河公主及時收住口,看了江瑾春一眼,見她臉色蒼白,眼眸也有著憤怒之色,到底還是顧著她的顏面,沒有說出傷人的話來,她女兒是可憐,她也覺得可憐,但若因為她女兒可憐,就要她的兒子娶她,這就不是可憐,而是可恨了。而且江宴是她的兒子,他們兩人憑什麽擅作主張,說定下定下了。

“江北塘,你給本宮出來。本宮有話與你說。”清河公主起身,氣憤地瞪著他,不容拒絕地說道,隨後走了出去。

江北塘見清河公主動如此大的怒火,只能與江瑾春說道:“瑾春,我去去便回。”言罷走出了屋子。

兩人去了旁邊的一屋子,一坐下,清河公主便禁不住怒聲道:“江北塘,你有病?她女兒已經被人糟蹋了,還要什麽名譽?她沒人要了,就要江宴娶他?他是撿破爛的?”

江北塘面上罩了一層寒霜,“清河,你說話莫要如此難聽。這也是給江宴贖罪的機會。”

“要不是江宴救了她,她早死了,這算不算贖了罪?怎麽,救了她,還要負責她一輩子?”清河公主越說越氣,忍無可忍,拿起一旁的花瓶就往他身上砸去,卻被江北塘反應迅速的接過。

江北塘沉著眉眼將花瓶放下,“這事不是在商量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