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齊整整的籬笆園,一片小新房(第2/3頁)

十三個人:“……”

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果然跟緊德哥腳步,別猶豫,做什麽都不會吃虧。

……

而在朱興德他們離開前,家裏這面發生的第二件大事是左家搬家了。

那天,左撇子望望住了幾輩人的祖宅,扭頭看看闊亮的新宅方向,到底沒控制住激動地落了淚。

他在心裏說:

爹啊,老左家出息啦。

房子是咱老百姓一輩子奮鬥的目標,而他們是置辦下老大一片新宅子了。

你和娘要是在天有靈看見了,不定怎麽高興呢。

無奈嶽母不解風情,不懂姑爺是在感慨的哭泣。

秀花呵斥左撇子:“喝點兒酒就掉兩滴沒用的眼淚,你要是那麽舍不得祖宅,快些和老母豬們留下吧。正好這面需要人手伺候豬做月子。”

左家搬遷,除李二四口人留在老房子那面住,順便幫著照料,再就剩下活物老母豬。

甜水新養的雞都走了,小賣鋪也改了地方。

連留下豬都是無奈的。

因為家裏有好幾頭老母豬接連懷了豬羔子,不能隨意換到不熟悉的豬圈兒。想著等生下來再換到新房那面的闊亮大豬圈兒。

至於死物是釀酒坊一時也不能搬遷。

別看住人的幾間正屋子全空了出來。

卻沒空將釀酒屋子挪到住人的屋子,更沒空重新搭灶將主屋擴成釀酒坊。

左家自從得了知縣的令,像石九嫂子她們這些老雇工,已經一天八個時辰的釀酒,且人手又多招六位知根知底簽保密協議的,秀花更是白天夜裏的沒個準時辰休息。

只要甕上蒸酒,她就要盯著。

即便如此,也是挺懸的。在朱興德他們出去前兩日,算上存酒才將將湊夠訂單數,可見其忙碌程度。

而左撇子聽到嶽母讓他留在祖宅,立馬不哭了,急火火的就扛著姓李奔赴新房。他比誰跑的都快。

搬遷那日,左家也沒撩鍋底慶賀。

一是忙,二是哪裏有心情招待人,朱興德他們即將離開,尤其裏面還有個左小麥,白玉蘭覺得她實在是笑不出來。

所以左家只在一大趟新房子前,噼裏啪啦放了些鞭。

將院子裏特大號的粗肚水缸裏放滿水,放了兩條魚。預示著年年有余。

對外說:“等姑爺們和村裏後生們全都平安歸來的,歸來那日一起請客。到時,熟悉的來家熱鬧,家裏會殺豬待客。就算沒啥走動的也別忘了也來,我家那日會用豬骨頭熬湯,每家都來個人,過來喝一碗。”

左家人這話一出,大夥也就理解了,為啥搬遷這種大喜事都不張羅。人家確實沒空。

這是指對外面人的態度。

內裏自家人還是有吃一頓團圓飯的,因為這是一家子共同的喜事,太難得了。

坐在新房炕上,那日連秀花都面露激動和興奮。

見人進來和她打招呼,她就問:“你那頭拾掇完沒?”

左家人的新房布局,基本上都是獨門獨戶。並沒有像最初設想那般,讓老人住在南北正屋幾間房裏,左家幾位閨女帶著丈夫孩子依次住東西方向的廂房。

放棄這個設想,是因為朱興德要贍養朱老爺子,羅峻熙上面還有個羅母在。

朱老爺子是孤寡老頭,羅母是獨一個老太太,沒有男人。要說比較全和的就是左撇子和白玉蘭。

然後自然是他倆問的姑爺們,自個姑娘倒是好說,還不好意思說的太透問道:“那樣好嗎?”

姑爺們考慮一番,覺得也是,好像不太好。

歸根結底這幾家都是親家關系,並不是什麽親兄弟、親兄妹有血緣關系住在一起。

在一個院落裏住一天兩天行,住久了你閨女我兒子的,多幹少幹的全看在眼裏,這玩意兒又都是誰生的誰疼,別再起了口角,那樣遭罪的還是像朱興德和羅峻熙這種會受夾板氣的。

羅峻熙怕怕。

怕他娘會挑理說,他對老丈人家好,對娘不好。這事兒他娘能幹得出來。

朱興德經提醒略一琢磨,他爺倒是不會說酸話,但不代表心裏沒那麽想。

所以就否了這個設想。

添些錢,幹脆各自以老丈人家為中心,蓋個小院兒。

離的都不遠,幾步路就到,和住在一起沒啥差別。還能關上房門各自占房頭為王。免了朱老爺子和羅母都不自在。

話說回來,其實也沒添多少銀錢,畢竟這麽重新設計一回,白玉蘭和左撇子就無需將自個房子建的太大了,兩面廂房都省了,直接就前面幾間體面倉房,後院園子,和祖宅沒啥太大差別。

要說唯一的差別就是屋子比老房子多、且大了些。

蓋一回,弄了個四間屋,四室一廳。

一間給了秀花,同樣面積的另一間是白玉蘭和左撇子的,兩個屋門對著,還有一間屋子本該做客房,比方說來個親戚啥的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