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訣仍是不清楚自己現在這樣算不算出醜,亂了頻率的心跳到底是不是為自己的行為而害臊。
陳譴被徐訣擋住退路,後背貼在門框上,仰臉望著比自己高半頭的人:“你身上好冷啊。”
徐訣沒說話,但踏進屋裏的腳也沒收回去的意思。
陳譴伸出根指頭,將徐訣擋眼的濕劉海給撩開了,問道:“要進來嗎?”
樓外雨聲綿延,雨水似乎將心裏某處淌濕一片,那裏有什麽東西在悄悄鉆出來,徐訣只覺麻癢麻癢的。
“要。”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