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絕不讓她重蹈覆轍……(第4/4頁)

正好趕上他的生辰禮,他心緒不寧,便多喝了幾杯,他酒量淺,幾杯酒下肚,他已經有些昏沉了。

便在他醉酒失意的時候,他又收到了她的字條,他約莫猜到她又想幹什麽,本想找人把她打發了,到底是沒有舍得,還是按時去赴了約。

她果然在閣裏等著他,只是她那時狀態與往常不同,小臉泛著紅暈,眼神迷離,似乎只有一半的清醒。

他當時醉意頗深,並未覺察她的不對,只是冷聲問她又想幹什麽。

沈望舒似乎恢復了幾分清明,跪在地上求他不要殺她的表哥,告訴他陸清寥是冤枉的。

裴在野見她為他什麽都不顧了,他臉色異常難看,轉身要走,她怔了下,有些慌亂扯住了他的衣擺。

就是這個動作,把兩人都點著了,裴在野很快發現自己身上燒著了一般難受,他憑借著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去踹門,卻發現門上落了重鎖。

她的藥性已經發作,難受的輕哼了起來,整個人像一攤泥一樣軟在地上。

她指甲掐著手掌,已經掐出了血。

裴在野想要抱她起來,卻在那一刹那徹底失了神志,迷懵間他只能感覺到自己把她抱在了床榻上,不耐煩地扯著身上礙事的衣物。

他急切地親吻著她,像是要把這些日子所受的嫉恨發泄出來,手裏握著她一彎來回輾轉的纖腰不放,不顧她掙紮,反而更加重了幾分力道,聽她嬌瀝瀝地小聲痛哼。

屋裏燃著的媚香勾起了他心裏所有的惡念,他入了魔怔,一邊發狠折騰她,一邊問:“我比陸清寥如何?”

“他也能讓你這般快活?”

“不過是區區婚約,區區婚約...”

他說到最後,已經有些哽咽。

她嗓子都啞了,神志也模糊不清,一聲也發不出。

不知過了多久,睿文帝帶著人把這地方圍住了,他們很少能抓住他的把柄,更何況還是女色方面的,老大一系的人帶頭攻訐他強辱臣女,品行低劣。

裴在野就是有心護著沈望舒,也架不住事情一下子爆發,再說出了這樣的醜事,他這個儲君自然是首當其沖。

他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平息這件事帶來的惡劣影響,事後調查的時候,所有證據也指向了她,那張約他的紙條是她遞的,他進來後,門也是向內鎖著的,也就是說,會鎖門的只有她一個,還有,房裏提前點好了勁頭極大的燃情香,拷問遍所有宮人,都說這些是她主動幹的。

又有陸清寥出事在先,所以他那世篤定,她是為了幫陸清寥脫罪,這才夥同陸妃設計他。

他心下既嫉又恨,不顧她的辯解掙紮,強行把她囚在了東宮。

但現在想想,宮人的供詞可以提前串好,紙條的字跡可以偽造,燃情香也可以是旁人點的,至於那門鎖,民間就有關鎖的戲法,只是他對陸清寥的嫉恨讓他蒙蔽了雙眼。

或許她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哄騙去了那裏,吸入了那樣的惡藥之後,才被迫和他纏綿一度。

她開始還敢辯解,後來被齊皇後折辱一番之後,她已經不敢再為自己開口了。

現在,他又收到了這樣一張字條...

裴在野猛然睜開眼,掌心已經濕漉一片。

這跟前世一樣又不一樣,老大和陸妃已經被他打發了回去,這張字條到底是誰送來的?

難道老大還留下了沒清幹凈的人手?

小月亮現在在哪?已經被老大的人送往九霄閣了嗎?

她應該是陪在太後身邊的,出了什麽事?

她知道這件事嗎?

裴在野幾乎能聽到自己鼓噪的心跳,他深吸了口氣,令自己鎮定下來,遣退了屋裏的所有下人,他漠然吩咐葉知秋:“令人圍住九霄閣。”

這一世,他沒有喝醉酒。

他已經猜出了前因後果。

絕不會再讓她再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