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第3/3頁)
“你還是別回來的好。”夏晚喃喃。
她想起那個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少年龜縮在陰暗的租房裏,手裏沒錢,只有一箱書放在床邊,他就緊緊的抱著書箱,像是抱著自己的信仰。
你是那麽的想要去學點什麽幫助苦難中的國家,你的夢想如此純粹。
張佳夏晚活了一輩子,沒見過幾個這樣的傻子,哪怕她不是素商的姐姐,也會希望這樣傻的人能好好地學本事,平平安安一輩子。
在這年秋天結束前,張素商和蔣靜湖修完了格勒大學醫學系的學士學位,開始朝著碩士學位進發,而李源、伍夜明早在兩個月前就開始和教授進實驗室了。
這幾位天資卓越、滿腔熱血的少年,以令人吃驚的專注力和勤奮投入到學習中,並得到了師長們的認可。
順帶一提,在小蔣大夫的幫助下,張素商的醫術終於脫離了赤腳大夫的水準,最近也開始試著練針灸,偶爾會在蔣靜湖的看管下,為學生們下針。
比如米沙,他最近膝蓋有點不舒服。
張素商試探著紮了一針:“怎麽樣?”
米沙:“嗯……不痛,沒什麽感覺,和蔣的針灸不太一樣。”
張素商和蔣靜湖異口同聲的問:“怎麽不一樣了?”
米沙:“蔣紮針會讓人覺得酸酸麻麻的,你的針不會讓我有這種感覺。”
那就是沒紮到位了,由於米沙這段評價,張素商紮盧卡斯時就越發小心翼翼,光穴位就找了半天,好不容易紮下去,盧卡斯就痛叫一聲。
張素商:“酸嗎?”
盧卡斯:“沒有酸,就是痛。”
張素商又將目光轉移到其他人身上,因為他只找男性練針灸,對女孩還有點避諱的意識,尼金斯基和馬克西姆對視一眼,同時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