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如果原名禪院甚爾的某家夥移情別戀,彌生月彥沒有考慮過這種事情,不過在有限的條件限制下,他應該會給對方留下一個十分難忘的回憶。

畢竟沒有人會覺得遇上鬼是什麽好事兒,他還是一個惡毒的鬼王。

把話題重新帶回去,甚爾被要求認真回答為什麽不願意去疤。

彌生月彥故意逗他,在他拒絕之後要求甚爾把這條疤的故事講給他聽。

“這麽舍不得,不會很重要吧?”

在甚一的描述中,甚爾嘴角的疤是由於他自己淘氣,和其他人打鬧留下來的,並且那些人如今已經全部消失,所以再怎麽算,這筆賬也只有甚爾自己需要為自己負責。

“我的弟弟不是一個好人,家族裏誰沒有挨過他的打呢?並且還是毫無緣由,莫名其妙的動手,你應該沒有見過他這種樣子吧?”

甚爾不想說,這不是什麽值得分享的愉快故事:“忘了。”

富婆看他。

甚爾:“……但還能想起來一點。”

他含糊其辭:“大概就是有幾個不怎麽樣的小孩子,把我敢出門,然後關在一間屋子裏面嚇我,具體什麽情況記不清了,不過確實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就這樣?”

“就這樣。”

彌生月彥:“你事後就沒有做些什麽?比如偷偷把那群人打一頓?”

甚爾:“……打了。”

說到打人,天與暴君興致上來了一點:“我背著他們家裏面,把那幾個孩子一個個全都拉出去揍了一頓!”

“好的,你做得對,他們居然這樣欺負你,揍一頓都是輕的。”月彥就喜歡這種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的爽文節奏,心裏面聽完一個悲傷的虐童故事的憋屈終於散了一點。

“很晚了,睡覺吧,明天你還要起來送小惠上學,記得煮紅豆丸子湯和白菜水餃,丸子湯多放一點糖。”

把人從屋子裏面推出去,“工作什麽的,甚爾君喜歡就去做,我不會阻止你的。”

工作……

甚爾覺得誰愛做誰做,他才不幹!

接下來一段時間,甚爾和彌生月彥兩個人的生活非常平靜。

彌生月彥每天掙錢,養小白臉,找來玉壺詢問腦花近期的下落,盯梢裏梅的動靜,偶爾分出一部分心思觀察咒術界的動向。

掙錢的活兒,有了甚爾這跟定海神針去馬場現場帶貨,逢賭必輸,他的馬場都已經出了名,很多人聞風而至,就為了和甚爾賭一局。

彌生月彥趁機推出自己了解的那些各色賭|博手法,每一個都比賭馬來的精彩容易,所以錢是根本不缺的。

養小白臉,甚爾在說要去工作之後,每天除了接送小朋友,買菜,賭馬之外,再也沒見他出門,不過因為最近賭輸掉的錢有點多,這個習慣已經收斂了不少。

晚上躺在床上算了算自己花掉的錢,小白臉甚爾先生在富婆面前總會有那麽點心虛。

他一直自認為是那種給富婆回報的小白臉,如今沒有工作,每天吃著軟飯,雖然偷偷解決了禪院家的視線,但這種麻煩本身就是他帶來的,算不上是什麽回報。

這種情況多來幾次,甚爾的心虛就壓也壓不住。

他試圖在床上努力一下,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一暗示這個問題,富婆總是會臉色鐵青,然後義正言辭地拒絕掉他。

“甚爾君,我不舒服。”

“甚爾君,你去陪小惠睡吧。”

“甚爾君,今天我不方便,明天我要早起。”

“甚爾君……”

拒絕的次數很多,他為此偷偷去廁所給自己計時,出來時候覺得自己沒有問題。

他還曾背地裏上網咨詢,被廣大網友明誇暗酸地罵了回來。

找玉壺詢問腦花的下落——自打那天晚上,在一群人假裝看不見的情況下,腦花離開了醫院,他想給自己換一具身體,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每當他盯上誰,誰就會出點小情況。

他還不怎麽能曬太陽,不是完全不能曬,是有些部位不能夠曬,腦花覺得自己現在比火柴還要易燃,愁的頭都快禿,關鍵是他還不確定自己是哪些部位不能夠接觸陽光。

他不敢嘗試,萬一他的腦袋因此著火了可怎麽辦?

腦花和裏梅順利接頭,兩個不一樣的苟王面面相覷,好好商量了一下之後,決定加強自身的實力,他們要去聯系躲在深山裏的咒靈。

來自人類對森林的恐懼,對海洋的恐懼,對大自然的恐懼,對人類自身的恐懼——每一種恐懼都是那麽強烈!

腦花如今前往深山,裏梅繼續留在普通人的世界,想辦法搞錢。

觀察咒術界的動向——

彌生月彥覺得這一點最無聊,因為咒術界裏面有那麽多的咒術師,每一個咒術師都有那麽多的任務,要精準分析,什麽樣的任務只是普通任務,什麽樣的任務暗藏秘密,這些都不是他一個鬼能搞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