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八章 奪命錦衣,皇帝出狠招(第2/3頁)

“朕向來是崇尚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的,也知道只有千日做賊的道理,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既然他們敢不講規矩,那朕也不講規矩,也用這種恐怖手段,到時候看看是誰吃虧!”

“朕要讓他們明白,規則有時候反而還能保護弱者,不然由著掌握最大暴力的人亂來,吃虧的還是弱者!”

“所以,朕才讓你在二十年前就馴養一批來自各色人種的孤兒,任命為奪命錦衣,為的就是今日,以刺殺對刺殺,以陰謀對陰謀!”

朱由校說著擡眼看了一下李若璉離去的背影,道:“凡有言欲害朕之皇嗣股肱者,或欲顛覆漢家至上之現狀者,上至皇嗣貴胄,下至販夫走卒,皆奪其命!”

“是!”

……

“啊!”

徐乾學和余國柱兩人現在正在接受帝國在十多年前已廢棄不用的淩遲之刑。

因為皇帝朱由校一句漢奸不終、酷刑不止的話,使得三法司和咨議會都不好反對,只得同意背叛民族者皆當受此之刑。

如今也就使得漢奸之罪依舊是最重的罪,甚至比造反都重。

律法乃統治者意志的體現。

如今也算是大明這樣的刑律也算是體現出了眼下大明皇帝和他輔臣們真正的意志。

“陛下!學生錯了!學生真的錯了啊!學生不該低估您喚醒起一個民族後所展現出的力量,學生低估了我華夏重現秦漢之風後的威勢啊!”

“如今大明,一漢抵五胡,非是虛言,學生怎麽能放在好好的漢人不做,去做什麽西夷的貴族,學生自甘下賤了,學生願意重新做人啊,請陛下饒了學生吧,嗚嗚!”

徐乾學滿口是血的呼喊了起來。

余國柱也跟著喊道:“陛下,學生早就後悔了,學生不該沒有同胞之情,不該沒有忠義之心,學生真是白讀了聖賢書啊!但學生希望陛下能給學生一個重新再來的機會,學生必定不會再只想著自己,必定以國家之念、民族之念,對他心存善念啊,陛下,嗚嗚!”

但就在兩人喊著的時候,突然,一陣傾盆大雨下來,直接掩蓋掉了他們的喊聲。

躲在雨幕後,一閣樓裏的老鄉宦陸汝傑則神色憐憫地看著這一切,道:“徐乾學、余國柱,好歹也是士子啊。”

“是啊,但士子被這樣對待已經不是新鮮事了,陸公!”

同在一處的陳威嘆了一口氣回道。

陸汝傑也跟著嘆道:“一個時代終究是過去了,士子易主,竟比直接造反的罪都要重,你認為這合理嗎?”

“不合理!”

陳威直接回道。

“我也覺得不合理,但那暴君喜歡這樣做,寡婦偷情都能免死,怎麽士子易主就不行。”

陸汝傑回道。

“聽說皇長子的事了嗎?”

接著,陸汝傑問起了別的事。

陳威點點頭:“說是倭人幹的。”

“你信嗎?”

陸汝傑冷笑一聲說道。

陳威也笑了起來:“倭人哪有這本事,再說,倭人殺了皇長子也沒用。”

“所以說,錦衣衛那幫人就是一群飯桶,竟會信這樣的口供。”

陸汝傑回道。

“好叫你們死個明白,我們叫奪命錦衣!背地裏說陛下壞話,表現出不符合漢家利益至上之觀念的,都得橫死!”

這話音一出現,陸汝傑他的人頭就滾落在地,咚的一聲,還滾到陳威面前來。

陳威循聲看去,卻只見在閣樓裏負責彈琵琶的胡女,此時抱著斷了弦的琵琶下了樓。

接著,他就感覺到頸部一陣劇痛,不由得低頭一看,卻發現有一根鋼針,正插在自己的頸部大動脈上面。

一時,陳威只覺得氣短,隨即就倒在了地上。

“奪命錦衣?”

朱慈灺不寒而栗地問起朱慈燦。

朱慈燦點點頭:“是的,宜春侯就是被奪命錦衣害的,還有最近突然薨逝的烏國公、西伯王、臨川王以及湖廣大儒陶淼、陸汝傑、陳威這些人。”

“陳威?我以前的門客!”

朱慈灺驚愕地站了起來。

“所以你應該知道怕了吧。”

朱慈燦問道。

朱慈灺點點頭問道:“只是這奪命錦衣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別問,問就是江湖魔教邪派!”

朱慈燦很是嚴肅地問道。

朱慈灺不由得站了起來:“可不能任由這樣的江湖人如此任意胡來啊!這明顯是搞得人心惶惶的邪派,尤其是,這些人似乎只獵殺和我們在理念上比較談得來的人,我都懷疑是大哥。”

“你懷疑什麽,誰讓你懷疑的?!”

“這些人到底是受誰指使,你不能管,你只需知道他們喜歡獵殺哪些人就行,以後你就記住你皇兄我的話,像老五一樣,安安心心地帶兵打仗,切忌不要攪合到朝政裏去,也不要多說一句不合時宜的話,要把孝道裝進心裏,說些父母最愛聽的話,不僅僅是這樣說,還得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