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斬殺皇族宗親,審查皇族(第2/3頁)

朱由棷問道。

“殿下就藩不久,一切新文字和新文化還沒開始實行,民眾還是認朝廷的,即便是護衛軍也是如此,所以沒法阻止宗人府的皇屬軍,現在只能聽其處置,像巴塞羅那一樣。”

熊賜履回道。

“像巴塞羅那一樣,是不是說,本王也要像巴塞羅那的寧西王一樣被砍頭?”

朱由棷郁悶地問道。

熊賜履回道:“以如今這位皇長子的行事風格,有可能會。”

“什麽叫有可能會,朱由校倒是生了個好兒子!”

朱由棷雙手顫抖地回了一句,就道:“只是現在不知道他會拿什麽理由來治我的罪,我們可還沒做出讓土人虐待漢人的事來。”

“所以也有可能不會,殿下先別自亂陣腳,等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熊賜履回道。

不久之後,朱和圳就奉朱慈煒之命先帶兵接管了暹羅國首都大城。

朱慈煒隨後帶著皇屬軍主要人物進入城中,在暹羅王府正堂見到了朱由棷和他的藩王府一眾官吏。

一見到朱由棷,朱慈煒就將一份教材和一套禮服丟到了暹羅王朱由棷面前:

“王叔,皇侄在來暹羅國後得到了一套這樣的教材,且正巧看見有塾師在用這個教材教學童讀書,還見當地人娶妻時穿了一套這樣的禮服,而這教材上的文字明顯不是我大明文字,服飾也不是我大明新郎官穿的服飾,所以,皇侄好奇的很,特來請教。”

朱由棷見此忙甩鍋道:“皇長子容稟,這些我都不知道,本藩國內政,我都是交給長史熊卿在管,我真的不知情啊!”

朱由棷說著就兩膝一軟,跪了下來。

主要是一想到朱常涔的下場,所以在得知朱慈煒帶著皇屬軍來了後,他早就嚇得不行,如今聽朱慈煒這樣問,他也就失去了所有的底氣,而只想著把自己盡快瞥幹凈。

熊賜履愕然地瞅向了朱由棷。

他沒想到朱由棷這麽怕死啊,竟也不商量一下,就把所有的事甩到了自己這個長史身上。

朱慈煒則因此看向了熊賜履。

熊賜履不由得顫栗了一下,後背發涼,額冒冷汗,袍袖在額前揩拭了一下後:

“皇長子容稟,這個,藩臣也不知情,興許是下面的人所為也未可知,藩臣督促王爺在該地進行漢化之事頗有不察之處,還請皇長子恕罪。”

熊賜履也甩起鍋來。

朱慈煒此時也沒有對熊賜履說什麽,只吩咐道:“把暹羅國現行史學教材拿來。”

很快,朱和圳就把從大城城中一文臣家中借來的史學教材遞了過來。

朱慈煒看了看,突然把這教材摔在了地上:“荒唐!你朱由棷捫心自問,這暹羅國真是你自己打下來的?然後如這書上說,你從娘胎裏生下來就口含金印,會吐人言,說自己是暹羅之主?瞎編史料這種事,你都做的出來!”

“饒命!饒命啊!”

朱由棷求起饒來。

“將暹羅王朱由棷帶回京師,先囚禁起來,聽後父皇安排!並上報朝廷,另擇藩主,長史熊賜履居心叵測,賜死,抄沒家產!”

朱慈煒說道。

熊賜履聽後直接暈了過去。

而朱由棷聽後則不知所措。

朱由棷在暹羅國整頓藩政後並沒有停留,接下來,他繼續整頓著其他藩國的藩政,也因此得罪了不少藩國。

但因為他背後是皇帝朱由校支持,所以,這些藩國即便對朱慈煒不滿,但明面上也不敢把他怎麽樣。

朱慈煒接下來還來到了信王朱由檢的藩國,他倒是沒有要在朱由檢這裏查到什麽需要整頓的事。

畢竟朱由檢願意出兵加入皇屬軍整頓天下藩政,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皇叔,您就別送了,外面風大,何況您年紀也不小了。”

而在朱慈煒要離開朱由檢這裏的時候,朱由檢則還特地親自出來送朱慈煒,朱慈煒還因此勸他回去。

“哎!讓皇叔送送,畢竟下次什麽時候能見面都不知道呢。”

朱由檢拒絕了朱慈煒,且繼續回憶著過往道:“誰能想到,大明能有今日之盛,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父皇……”

兩叔侄因此便繼續寒暄起來。

而朱和圳等信王府的宗親們也都跟著朱由檢身後送著朱慈煒。

可這時候,站在外圍的一信王府親信護衛千總竟從袖中拿出了一把手銃,並將目光瞅向了朱慈煒。

朱慈煒還不知情。

而且,他身邊前前後後都是朱由校讓內廠和東廠雙重考驗過的宗人府警衛,算是隨時可以為朱慈煒做抵擋的肉墻。

所以,朱慈煒倒也沒有太擔心有人會行刺他。

但偏偏還是有人想著要行刺他。

這護衛千總因見朱慈煒前前後後的警衛太多,一時不得不開始往前跑動起來,想著等朱慈煒到前面拐角處轉身時,趁機擊斃朱慈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