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敢對國士不敬,流放海參崴!(第2/3頁)

朱由檢微服巡視發現後就直接彈劾了北直隸的提學官、知縣和該縣的所有學正官。

而皇帝朱由校則直接批復將這些人以玩忽職守罪全部革職,流放戍邊。

頓時因此在民間因此很大的震動。

其余各地的官員不敢再敷衍行事。

“皇爺,新賓王薨逝的那天,私自放鞭炮的士子已經抓到了,他叫張弼明。”

魏忠賢此時正向朱由校稟報著朱由校交代他做的一件事。

朱由校知道反對眼下這種強化中央王權、嚴格執行皇綱國法、致力於平民教育和開啟民智和解放生產力的執政方式的權貴和士大夫並不少。

雖然這些人畏懼皇威國法而不敢明著反對,但內心裏的不滿和不甘很多時候是藏不住的。

而他這個皇帝,帝國的主宰,需要時刻表現出堅定不移要這樣做的意志,也需要用強硬的方式來表態,使這些背後不滿的人不得不放棄帝國會不再革新、會漸漸對他們松綁緊箍咒的幻想。

因為一旦他這個皇帝表現出半點的動搖,這些人就會如狗一樣靈敏,瘋狂地撲上來,吞噬改革的成果,破壞好不容易做出來的成就。

歷史上,這樣的事發生過無數次。

因為熵的增加是不可逆的。

所以,朱由校即便是得知有人在放鞭炮慶祝袁可立這個鐵血首輔薨逝,也要東廠嚴查出幕後的人,就是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給繼任的大臣們看。

“居心叵測,對國家勛臣不敬,需要進行勞動改造,方能讓他們知道何為感恩!

傳旨,革去這張弼明的功名,流放去撫順挖礦十年,每年向朝廷上自我反省書,如果十年後反省不夠,就流放到更遠的地方去,告訴三法司,就這樣處置!

用屠刀只會讓冷漠者和自私者畏懼,而無法讓他們知道感恩,而現在需要通過殘酷的社會改造讓他們醒悟!”

朱由校因此直接下達了處置的諭示。

“是!”

魏忠賢回了一句。

接著,朱由校又吩咐道:“有多少王公大臣如今還沒有對新賓王設路祭,並親自去憑吊?”

“閣臣李康先、大宗伯李標……”

魏忠賢說出了一些人的名字,他就知道自己皇爺要問這個,所以,他提前準備著呢,早就讓東廠的人秘密做了統計。

“持朕手諭去政事堂,讓他們即刻擬旨,這些個大臣,對勛臣不敬,更無同僚之誼,沒心沒肺,可見於國於君也無忠心,全部革職,並隨近衛軍張同敞部去海參崴,在新設安東布政司服役思過!也先服役十年,每年上本反省自我,十年後如果反省不夠,就直接安排到庫頁島去!”

朱由校因此吩咐道。

現在的他已開始趁著沙俄還沒東進,而整個西伯利亞以東的廣袤地區,已沒什麽強大的勢力,也就讓樞密院派一些軍隊北上築城,對當地的原始住民進行強行同化,並因此在今天的西伯利亞以東包括庫頁島一直到北極的的區域新設了一個布政司,叫安東布政司。

如今正是需要一批文人流放過去教化原始住民。

所以,朱由校現在這樣打壓對袁可立不滿的人,也算是一石二鳥。

但李康先、李標到底是重臣,所以,畢自嚴還是為他們求了一下情,且在求見了朱由校後,作揖道:

“陛下,李康先等到底也算是老臣,於國頗有貢獻,使之戍邊,是否顯得朝廷無情。”

“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去哪裏教化原住民。”

朱由校回道。

畢自嚴伴君已久,聽朱由校這麽說,也明白了朱由校的用意,也就沒再多說,只回道:“是!”

而接下來,這些因為對袁可立表現得不夠尊敬的文臣士子便開始遭受到被流放的處置。

“我不去!我不去!革除我功名也就罷了,還讓我去撫順挖礦,這是羞辱!士可殺不可辱!”

張弼明對前來押解他的近衛軍把總袁樞拒絕道。

“你現在知道自己是士人了,羞辱新賓王的時候,怎麽就不知道新賓王也是士人,是我大明國士?!”

該近衛軍軍士袁樞問道。

張弼明則冷笑道:“他不配為士,他背叛了士林!”

“放你娘的屁!你有什麽資格否定新賓王乃國士的身份!”

袁樞其實是袁可立之孫,也正因為此,上面才讓他來押解張弼明走。

而此時,張弼明這樣說後,他就一腳踹倒了張弼明,並大罵了張弼明幾句,然後喝令道:“把他帶走!留他在這裏,白費了朝廷對他的栽培,去挖礦正好報朝廷恩德!”

“我不去!我不去!”

張弼明依舊掙紮著。

……

“什麽,去安東布政司海參崴?比察哈爾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