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從掌心竄出一道烈焰,如……

隔著衣料, 林淮風摟著她腰,指尖穿入衣帶,順勢一拉,將系在腰間的衣帶扯開。

“別碰我……”阮輕伏在他肩上, 感受到他探入腰下的指尖, 猛地一個哆嗦, 咬牙切齒, “我殺了你。”

林淮風一手扶著她腦後, 將她臉擡起, 唇在她唇畔輕輕刮過, 抵在耳畔, 呢喃說:“輕兒, 殺了我……你怎麽舍得?”

他聲音極輕, 氣息落在阮輕肌膚上的時候,猶如走電一般襲遍全身, 身上骨骼細密地抖了下,她狠狠抽了口氣, 雙眼被水汽模糊, 身體再一次地酥軟起來。

“林……淮風,”阮輕喘著氣說,“你給我灌了什麽酒?”

“喚我淮風,”林淮風輕輕一笑,“說了這麽多遍了,為什麽總是記不住?”

他笑的時候,阮輕渾身都在哆嗦,她用力咬住唇,氣息紊亂, 體內靈核仿佛炸了一樣,一股股熱氣不斷地湧上來,雙手控制不住地發抖,想要抓緊什麽東西。

林淮風抓住她雙手,令她雙手環過他腰,掌心貼著他後腰,仿佛是阮輕在緊緊抱著他,身體靠在他身上。

阮輕雙手用力掐在他腰間,擡起泛紅的眼,難以相信地看著林淮風,雙唇分開,顫聲說:“……為什麽?”

林淮風擡手撫了下她臉龐,將她汗濕的鬢發撥到一旁,拇指指腹輕撫她紅腫的唇,帶著迷醉的神情,再一次在她唇邊啄吻。

“沒有為什麽,”林淮風勾起唇角,帶著威脅的語氣,“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你辦了。”

她想起來了,初遇林淮風的那次,他們都被下了藥,扔在一張床上。

林淮風是怎麽中招的她不知道,當時她狼狽極了,身上不著片縷,披著被子從床上爬起來,裹了件林淮風的外衣,坐在角落裏,靠在門柱旁,用力去掐受傷的肩膀,傷口扯得撕裂般的疼,才讓她堪堪維持那麽一絲清醒。

那天夜裏,林淮風更是封死穴位,後來又用劍將自己劃的滿身傷痕,與她同處一室,卻沒動她一根汗毛。

“當時只是心疼你,”林淮風撫她臉龐,解她衣衽,褪下她外衣,雙手撫她瘦削的肩膀,指尖順著鎖骨線條一遍遍地輕撫,眼神落在她胸前,喉結滾了滾,輕聲說,“早知道你會離開我,我就應該,就應該……”

“就應該把我制成傀儡,任你擺布?”阮輕勾著唇,慘笑說。

他都給她下了椿藥,還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林淮風微微一怔,失神地看她。

阮輕咬破唇,勉力維持著清醒,睜開模糊的眼,冷笑著說:“果然人都會變,而你……越來越讓人討厭了。”

林淮風抽了口氣,雙瞳猛地一顫,那一瞬怒火被點燃,他一把掐住阮輕的脖子,身體猛地顫抖起來。

“小主!”雙雙在身後出聲,蓮莖抽了出來,往林淮風這邊襲來——

“砰——”林淮風一掌拍過去,將花莖帶盆,一股腦地掃在了地上!

雙雙摔在地上,蓮莖焉了一半,一對蓮花在水灘裏艱難地擡起頭。

“你以為我沒想過……”林淮風掐住阮輕的手不住地發抖,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看著她難受比淩遲她自己還要難過,他有些神志不清了,無語倫次地說,“你說過……你答應過會來找我的,我……我等你,一等就是十年……你答應過我的,全都忘了嗎?”

阮輕喘不過氣了,疼痛、麻痹感,令她開始有些意識不清了,她不知道林淮風在說什麽,什麽十年,十年前她根本不認識林淮風,他果然是瘋了嗎?

“我找你找的好苦……”林淮風渾身發抖,掐住阮輕的手青筋暴起,“你連名字都不告訴我……輕兒,輕兒……”

“你放開她!”雙雙尖叫著喊道,“林淮風!你放開她!小主喘不過氣了!!!你住手!”

“住手!”雙雙卵足勁,從地上用力一躍,踹到了林淮風後腦勺,蓮莖攀在他脖子上,用力去絞他!

林淮風:“!”

一口氣堵住,他猛地驚醒過來,忙不叠地松開阮輕,手劇烈地顫抖,一時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麽會這麽做。

阮輕昏了過去,身體軟綿綿地往後栽倒,林淮風見狀,忙伸手去抱她,顫抖著將她抱在懷裏,頭枕在她肩上,心疼地哭。

*

靳十四察覺到有人追上來,提劍迎上去,黑劍撞上了一柄重劍,劍身震動,發出一聲低吟,在寒風中散開,震得人一陣目眩。

不是林淮風!

靳十四第一反應就是阮輕可能上套了!

接著才意識到第二個問題——

對手拿的劍,是雪嵐!

專門克他的龍吟!

據說當年鑄造雪嵐的人,完成這柄神器之後,似乎是覺得神器獨步天下,寂寥無主,便以鑄雪嵐殘余下來的邊角料,加上龍鱗粉,鑄造了這柄黑劍龍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