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安置來客“諸位叫本侯好等。”……(第2/3頁)

明嬈沒有退縮,又仰頭親了一下。

“啵,啵。”

又連親了兩下。

一直親到環著她的手臂有松懈的趨勢,她嘗試著掙了一下,果然一下便掙開了。

她坐在他的腿上,錯開點距離,黑瞳靈動,一眨不眨盯著他瞧。

虞硯無奈地嘆道:“你總是……罷了。”

總是知道如何才能將他完全掌控,制服。

“那我能去了嗎?”

虞硯依舊堅持:“不能。”

明嬈扁嘴,“哦……”

手揪住他的衣領,一下一下拽著。

虞硯見不得她撒嬌,妥協道:“不能去,但是我可以把大夫叫來問問情況。”

明嬈猶豫片刻,勉為其難道:“那也行吧。”

為明遲朗看傷的大夫是營裏的軍醫,醫術不在話下,最重要的是人跟明卓錫一樣守分寸,且嘴嚴,不會亂問些自己不該知道的事,更不會出去亂講。

軍醫給明遲朗包紮好傷,又叮囑了明卓錫一些要注意的事情,拎著藥箱,腳步不停就去了安北侯府,同安北侯匯報病情。

“劍傷避開了要害心臟,正好紮在了肋骨上,減輕了一部分劍力。很巧的是,斷裂的肋骨並未傷及肺部,”軍醫道,“行兇者大概是經驗不足,下手失了準頭,所以公子的傷並不危及生命,只要臥床休息月余即可,侯爺請放心。”

經驗不足的“行兇者”面不改色地頷首,擺手叫人下去。

人走後,虞硯走到屏風後,將在後面偷聽的女孩抱進懷裏。

他輕輕啃咬她的耳朵,低聲道:“都聽到了?”

明嬈徹底放下心,她嫌癢,躲閃了下,怕他不開心,又主動勾住他的脖子親了一口。

“侯爺嫻熟的殺人技巧用在此處了。”

虞硯聽得出來她更多的是在調侃。

“嬈嬈,我承認我非常非常討厭明遲朗,想讓他死的念頭從未消失過,”虞硯坦誠道,“但是我知你不許,所以我便不會做。可他在催我動手,他是在找死。”

虞硯說完對方的壞話,又道:“我偏不叫他如願,他有病就自己去犯病,莫要拉上我陪他倒黴。”

想讓嬈嬈討厭他?做夢去吧!

明嬈哭笑不得,手指在男人的頸後撓了撓,“我想去給大哥寫一封信,畢竟他因為你而受傷。不管是不是他自找,可他還是真真切切地受傷了,我替你說一聲抱歉,總是應該的吧?”

虞硯心道應該個屁,嘴上卻不敢表露分毫,他不敢開口埋怨什麽,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盯著明嬈看。

“你看著我寫,或者你覺得哪句話不好,我就不寫,如何?虞硯,那畢竟是我的哥哥啊。”

明嬈知道他無法體會常人的親情,她可以慢慢教會他,教不會也沒關系,反正這輩子他沒感受過的溫暖她都可以給他。

但明嬈還是希望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界限,在那個地方,找到兩個人都相對舒適的相處方法。

虞硯不忍心再反駁明嬈的請求,他嘴上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心裏卻有了別的盤算。

他盯著明嬈一筆一劃寫下信件,待墨跡幹涸,他主動接過信紙。

“我叫人去送。”

明嬈狐疑地打量著虞硯,“你不會對我陽奉陰違吧?”

“不會。”虞硯保證。

“好,那你去吧。”

虞硯拿著紙出了這扇門,卻沒有立刻將信交給護衛,而是轉向了書房的方向。

書案後,男人手提毛筆,吸滿墨汁,冷笑了一聲,垂眸,落筆。

他對著女子娟秀的字跡謄抄,龍飛鳳舞,力透紙背。

他保證會將信送到明遲朗的手裏,卻沒有保證是明嬈親手的信件送過去。

片刻功夫,虞硯親手撰寫的信由護衛送往明宅,而明嬈的那封親筆,被虞硯小心收進了錦匣中。

嬈嬈的親筆,只能由他珍藏。

**

三日後的早晨,明嬈尚未清醒,便被人連同著被子裹著抱了起來。

她睜眼時,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床幔,而是湛藍的天空。

她的大腦空了一瞬,側頭便對上了男人的俊臉。

“吵醒你了?”他說。

明嬈懵懵的,“虞硯,你要帶我去哪啊?”

虞硯沒答,腳步匆匆地抱著人進了書房。

他把人放到榻上,走到博古架前,擡手轉動了幾個古董玉器花瓶。

明嬈茫然地看著他動作,“虞硯?”

她看著他轉動了幾下後,轟隆一聲,有什麽暗門被打開的聲音響了起來。

明嬈瞠目結舌,從前只是聽說這侯府中有暗室暗道,從來沒見過啊,今日這是要……要大開眼界了?

她呆愣著看著虞硯又朝自己走了過來。

虞硯長臂攔在明嬈的腰間,稍一使力便將人提抱了起來,一手抱著人,大步走到一副山水畫前,另一手掀開畫作,一個門洞赫然呈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