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長點記性你猜千刀萬剮有是多少下?【……(第4/5頁)

虞硯沒有理她,站在她面前,低著頭,用明嬈的手帕裹住自己的手。他纏了又纏,勉強將自己的手掌和手腕都包裹住。

還好,帕子若是再小些,怕是不成。

見男人似乎並不排斥,白月心中燃起一絲欣喜。

她無措地擡眸,眼眶微紅,學著明嬈的表情,楚楚可憐地望著他,“侯……”

剛開口發出一個音節,虞硯驀地朝她伸手。

他出手淩厲果斷,用力掐住了白月的脖子!

“呃……侯……嗬——!!”

白月下意識抓緊虞硯的手腕,想要將他拉下去。她死死摳著那條白色絲帕,用力到長長的指甲生生折斷,指甲嵌進指縫,紮得血肉模糊。

“唉,躲到這裏來了?讓我好找。”虞硯輕聲感慨。

血跡染臟了帕子,他無動於衷,一手背在身後,面不改色,緩緩收攏五指。

直到嘶啞的聲音一點點消失,白月開始翻白眼,手無力地垂落身側。

虞硯適時松了手,他將白月往外一甩。

咚的一聲!

白月的後背摔在地上,震得五臟六腑劇痛。

除了她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院中再無一人敢發出響動。

虞硯走到白月身前,擡手看了看那臟汙的絲帕,不耐地“嘖”了聲。

雖然早就想到,帕子一定會廢掉,可是看著明嬈的帕子上染上這般臟汙齷齪的東西,虞硯的心裏沒來由的煩躁。

他漫不經心地落下眼眸,似笑非笑,薄唇輕抿。

唇角微勾起弧度,卻不帶任何笑意,微沉的嗓音緩緩道:

“白霽已經死了。”

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女子頓時瞳孔皺縮,她掙紮著,想要起來。

男人眼神很冷,一腳踩在白月胸口,稍一用力,便把人壓了回去。他嫌惡地皺眉,似乎是討厭極了碰觸別人,收回腳,鞋底在地上蹭了蹭。

“他先前交代了很多,卻獨獨沒有你。”

若非是白氏的生辰宴上,虞硯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他當真很難找到這個藏在暗處的女子,畢竟她藏得很深,並且一次都沒有露過面。

白月和明嬈像,不是個巧合,她們原本沒有這麽像。

白霽最先發現了明嬈來到涼州,所以叫白月照著明嬈的樣子學,對於一個出色的細作來說,一個月的時間,足夠讓她學得一模一樣。

想用美人計,可惜用錯了對象。

“所以我把他殺了,”虞硯愉悅道,“千刀萬剮,你知道有多少下嗎?”

上回剮到第十八刀,他累了,倦了。

原本呢,也就算了,畢竟他很怕麻煩。可惜啊,他們非要來招惹他。

一想到這對兄妹叫明嬈難過吃味了好幾日,虞硯剮起人來,都變得幹勁十足。

虞硯說累了,嘆了口氣。他在白月面前蹲下,手搭在膝上,姿態隨意懶散,目光卻極冷。

注視著她,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計謀不錯,”他說得有些渴,舔了一下幹澀的唇,淡淡開口,“不知貴國往城裏安插了多少人,若你們老老實實,本侯還可當做沒看見,可惜。”

可惜手伸得太長,伸到了他的家裏,伸到了他的嬈嬈面前。

虞硯目光平靜,他又伸出那只被包裹著的手,準確快速地擒住白月的左手,幹脆利落地向外輕輕一折。

“啊……!!”

哢嚓一聲脆響,隨後女子的痛呼聲刺破蒼穹。

她的手臂被人殘忍折斷,哐當一聲——

袖子裏掉落出一把短匕。

遠處的趙夫人和趙六姑娘瞧見這一幕,脫力地跌坐在地上。

她們哪裏知道,自己隨手從路上救回來的柔弱女子,竟是敵國細作。

虞硯冷眼盯著那把匕首,不由得想,若是他回來得再晚些,這些人會對明嬈做什麽。

他偏過頭,冷淡的目光掃視過在場趙家人,神情似乎有些苦惱。

“該怎麽叫你們長長記性呢。”

這家人果真是蠢呐,他以為自己特意略過了趙家,他們應該有所忌憚才對,不惶惶不安地去思索自己有何問題,反而跑到這裏來耀武揚威?

虞硯慢悠悠站起身,解下那條被染臟的手帕,輕輕松手。

帕子忽忽悠悠,落在了白月的身上。

虞硯轉身往外走,“拖下去,審。”

路過被嚇得失了魂的趙夫人時,虞硯偏頭看了她一眼,“就……關在一起吧,也省得她們無聊。”

讓趙家人看著白月是如何被剝皮拆骨,應當能記憶深刻,再也不敢了吧。

暗衛們訓練有素,片刻間便清了場。

虞硯走到明嬈面前,用沒有碰過別人的幹凈的那只手,緊扣在明嬈的後腦上,按著她的頭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然後不由分說,吻了下去。

他吻得很急很深,極盡纏綿。

帶著點懲罰意味地撕咬著女子的唇瓣,他一腔恐懼與後怕無處發泄,想將她的唇咬破,去吮她的血,好確定她的存在真實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