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慌忙忙的,還相當不從容地說了兩個“你”。
玄黑靛藍的衣衫在水中交疊,就連發絲也有幾縷纏在了一起。分不清是誰的,順著水波滑進了江荇之的肩窩,撓得他酥酥癢癢。
鐘酩聞言轉過頭來看他,那張雕刻般的面容浸了水,竟有種水墨暈染的驚艷。
他薄唇輕啟,“呵,我不信你的鬼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