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駱明翰」,他再也無法正大光明地說出這一句。
從此以後成了一道沒有姓名的影子。
手機震動又歇,歇了又震動,駱明翰從夢中被震醒,意識昏沉地接起:“喂。”
“是我,”對面的聲音沉穩、儒雅:“繆存出什麽事了?”
是駱遠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