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已經猜出了為什麽那時候的城鎮只有“兩個人”活下來。
是的,兩個人。
只不過,時枝祝福的恐怕是“林太郎”,而不是森鷗外呢。
“啊……是啊,我都忘了。”
神代束重新的戴上眼鏡,戴上他名中蘊含的「束」。
太宰治慢悠悠的從背後抱住時枝,他將頭靠在對方的頸窩,鳶發柔軟的擦過他的脖頸。
人間失格的白光吞噬著湧動的異能力波動。
“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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