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前世(八)(第2/2頁)

從沒伺候過人洗澡的祈墨上神犯了愁,他看著自家徒兒寬肩窄腰大長腿的身材,不可抑制地臉紅了。

盡管之前看過一次,但那時君澤身量還未長成,祈墨也還沒有對自家徒弟萌生出別的心思,所以兩次的心境自然就完全不同了。

最後,祈墨盯著紅得滴血的耳朵,一手按在那光滑緊致的肩膀上,另一只手開始為君澤擦身。

折騰了一個時辰,祈墨才滿頭大汗地將君澤洗幹凈,自己簡單快速地擦了兩下,一想到這帕子擦過君澤全身的每一處,祈墨就感覺被帕子擦過的地方燙得快要燒起來了。

欲蓋彌彰地將帕子扔在角落,祈墨苦大仇深地看了它片刻,然後出了浴池穿上裏衣,走到旁邊的軟塌上將已經睡過去的君澤打橫抱放回他的床上。

祈墨放下人,先快速烘幹兩人的頭發,然後俯身去扯裏面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準備給君澤蓋上。

然而就在這時,本來睡得好好的人突然睜開眼,君澤醉眼迷蒙地看見與自己靠得極近的師父,只需稍稍偏頭就能吻上他的唇角。

這樣的距離平日裏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而現在,肯定是在夢中。

想著師父已經成了自己夢中的常客,君澤溫柔一笑,偏頭果斷吻住祈墨的雙唇,雙手摟住他勁痩柔韌的腰身,一個翻身就將人壓在了身下狂烈地吻著。

既然是夢,那麽就讓自己隨心所欲吧。

然而祈墨此時已經懵住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突然間就變成了這樣。

伸手抵住君澤的胸膛,祈墨正準備推開正肆意侵占著自己唇舌的人,結果聽到君澤一邊吻著自己一邊含糊地念著“師父”,裏面不加掩飾的情感像道電流直擊心臟,讓他整個人轟然呆住不動。

“阿澤。”祈墨捧起君澤的頭,看向他迷蒙的雙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墨墨,你是墨墨。”君澤一雙情意滿滿的桃花眼此時直勾勾地望著祈墨,片刻後又撥開祈墨的雙手,一只手將其壓在頭頂,低頭親吻著祈墨的耳垂,陣陣攜著酒香的熱氣呼入他的耳廓:“師父,這種事我們在夢裏做過很多回了,你怎麽還是這麽害羞。”

祈墨耳朵紅得都快冒煙了,什、什麽,這種事?做過很多回?還是在夢裏?

所以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自己徒弟竟然對自己存著那樣的想法,還在夢裏對自己做、做那種事情。

祈墨感覺自己的醉意又被君澤給勾了起來,他的唇舌尖盡是君澤嘴裏的靈酒味,讓人就這麽輕易沉淪其中。

君澤在夢裏模擬過許多遍,所以這會兒解起祈墨的衣衫來熟門熟路。

因為只是簡單地穿了一件,所以祈墨很快就被“熟手”君澤給剝了個精光,露出了裏面瑩白如玉的肌膚以及看了讓人血脈噴張的修長身形。

所以君澤血脈噴張了,他隱約感覺這回的觸感比之以往都要真實得多,但是男人那啥上腦之後,再加上酒精作用,剩下的只有遵從自己內心最真實欲.望的的沖動。

祈墨被君澤撩撥得渾身燥熱起來,他的最後一道防線就在君澤同時握住兩人的物事時徹底崩潰。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和自己心裏一直想著的人,祈墨半推半就地和君澤做了這場糊塗事。

床簾緩緩降下,擋住了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