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蘇晏說,果不其然看見了龍顏上整個兒垮下來的表情,失笑道,“誰特麽喜歡頭戴一片綠啊!我拿來掛床頭不行麽?做個防腐處理,收進我的寶貝箱子不行麽?”
朱賀霖轉愁為喜:“當然行!”
他伸手幫忙摘下桂冠時,枝條纏繞住了蘇晏的頭發。兩人把臉藏在垂落的枝葉後親吻,蘇晏在換氣的間歇咕噥:“哪裏學來單膝下跪的一套。”
“西夷人說,他們就是這麽求婚的……”
細細碎碎的語聲消失在夏日午後的樹蔭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