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茶身上的味道。
像那天下午的宴會上,溫茶撐著手,黑發紅唇,濃郁又天真,桌下卻輕輕蹭過他的西裝褲,隔著布料逐漸滾燙的皮膚逐漸起了一層黏膩的薄汗。他閉上眼睛一秒鐘,指甲卡進佛珠裂開的木縫。
“很熱嗎?”薛青州奇怪地問。
齊修竹扯松西裝領帶,朝他敷衍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