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已經完全不是她記憶中,那個含笑說著,要為江山為社稷獻一點綿薄之力的青年。
以致有時候她總在想,那個她記憶裏的青年,是真的存在,還是只是她的幻想?
然而無論過去如何,眼前的人,終究是變了。
於是她說他變了。
可他卻反過來,說她太天真,太不夠成熟。
可是,如果成熟便意味像他那樣,那樂安寧願,永遠都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