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被逼造反(第2/2頁)

尉遲承成:“你們只有這一次機會選擇要不要改變己的命運。”

他了片刻,然後安義開口:“我不走。”

他的眼眸燃燒了對權勢的渴望:“我要留在宮。”

他是個閹人,離宮之後能做什?科舉是不可能的,殘缺之身也不可能投身軍伍,難他就永遠只能當一粒塵埃?

只有留在宮,他才能往上爬——他已經入了內書房,他已經學會了讀書寫字……

他沒有忘記,他曾對孩說過,他要去當司禮監秉筆太監!

而尉遲承成雖然想完成帝的願望,但也不覺這兩個小太監的性命是己的責任。安義己不想離開,他也不能告訴他,他們已經被宋江城盯上了。

因為他們不可能明,己兩個小太監,怎會被丞相當做人質,除非尉遲承成告訴他們,他們的那個宮朋友就是帝。

但知這件事情,只會讓他們陷入更危險的情境之而已。

他想,安義留下也行,既然宋江城想要用他們威脅宋簡,他一時半會大約不會有性命之虞。這時,桑高猶豫了片刻,想到了這男人悄無聲息出現在他們身旁的身,不禁問:“你的武功是不是很厲害?”

尉遲承成一下子便明了他的意思,“你想學?”

“……嗯。”

“那,你要跟我走?”

聞言,桑高遲疑看向了安義。

他想習武,卻又擔心己離開安義,會讓他們兩人分散。

雖說沒有進入內書房,但桑高也能識字寫字,若是能留在宮,也不一定就一直是粗使太監,說不定還能幫上安義的忙,彼此互相扶持。

感覺到了他的想法,安義說:“別管我,你己的想法是什?”

“……我想去。”

“好,那你就去。”安義幹脆:“習武好啊,出去之後,就不會有人能隨隨便便的傷害你了。”

“可是你……”

“別管我,去做我們各想做的事情吧。”往日總是桑高穩重的照顧孩子氣的安義,但如今,安義卻反而顯成熟更多。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安慰桑高:“說了,如果你也能變這厲害,你也可以隨時進宮看我,對不對?”

兩個少年緊緊的握住了彼此的,見狀,尉遲承成可不想無止境的耗在這,他催促:“你們決定好了?”

最終,桑高決定跟他走,而安義決定留下。

尉遲承成忽然有些莫名的想到,他今天對三個人提出了同樣的邀請,最終好歹有一個人同意接受了。

而臨別前,安義盯桑高,一字一句的囑咐:“記住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日子,以後絕不要為魚肉!”

尉遲承成看到了他的決心——為了不被任人宰割,而發誓要成為刀俎的決心。

但桑高和安義不同,他不想己為魚肉,也不想為刀俎去將別人當做魚肉。

尉遲承成有些嘲的心想,沒想到他這輩子殺人如麻,最後收的可能是唯一的一個徒弟,卻是個柔善之人。

桑高最後帶走了一捧蓮花冢上的土,裝進香囊,掛在了腰間。

尉遲承成將他帶離了皇宮後,對他說:“離開了皇宮,成為我的弟子後,你不能用以前的姓名。”

之前,桑高雖然跟胡太監習武,但對方並不允許他拜師,如今,他終於可以名正言順:“請師父賜名。”

望他,尉遲承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擡拍了拍他的頭:“那你,就叫夜吧。”

……

這些事情,傳到千之外的琛王封地,還需要額外花上一些時日。

一開始,是宋如晦傳的消息先到,發出了信鴿,找到了重雲,寄了紙條,上面寫:尉遲叔叔離開宋江城身邊了!!

然後宮內的消息後到——帝身體不適,在佛母誕辰日那夜生了重病,此後一直在寢宮內修養,甚至無法上朝。之前宋江城還讓太後臨朝聽政做做樣子,但如今他借口皇帝已經大婚親政,雖然重病不,後宮卻已不宜幹政,於是朝大事,如今皆由丞相一人獨斷。

重雲雖然不清楚事情的龍去脈,但兩件事情一串,他便知宮內絕對發生了巨變。

他立刻趕了回去,確認了宋簡的平安後,又帶對宋江城的滿心憤懣回,次找到了宋崇凜。

“你,快點開始準備清君側!”

宋崇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