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許懷清的反思(第2/2頁)

如果不是張氏借著少庭的小說說的那番話,許懷清總以為她是不會傷心的,她只會麻木,無知無覺沒有表情的接受著別人替她安排的人生,甚至包括她的生命。

許懷清想到此處,驀然愣住,他緊緊握住樓梯扶手,神色恍惚的想,這何其像是如今的華夏,從八國聯軍侵華之後,被動的接受著一切,究竟是這片土地上的女人懦弱麻木,還是這個國家早已腐朽怯懦。一時間,許懷清竟是將貧弱的國家與一張張女人木訥麻木的臉重合。

許少庭其實早就寫累了,很想停筆休息,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可便宜爹就是不肯走,他也沒話與這便宜爹聊,每次許懷清只看過來,他都莫名心虛,他發現許懷清看著溫和,但為人很有點班主任氣質。

要是珍珍知道,定會告訴他:咱爹真的當過老師。

許嫣然則會補上一句:不僅如此,還被位女學生從英國追到上海。

另,許懷清也忘了一件事,除了雜志過稿,許少庭的家庭教師也將不日前來,許少庭就要結束整日鹹魚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