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走進屋中,聲音輕若飛煙:“那段時間,大家都在罵我,以前的誇獎好像夢一樣,轉眼就消失了,我忍不住想,你說的是不是對的,活著沒有意義,幸福都是幻覺。”
王世勉強立住:“難道我說錯了?”
“想的多了,慢慢就信了。”纖瘦的女孩仰起頭,脖頸的血管泛著青色,脆弱又堅韌,“我決定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