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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之離開曇香映月後,司闕也走了,走時將那條特殊的裏褲帶走了。此時尤玉璣躺在床上睡著了,並不知曉。
司闕一直回到雲霄閣,才將憋了良久的血吐出來。
翌日,尤玉璣抱膝坐在美人榻上發呆。
抱荷開開心心地進來,將插花放在窗台上,說:“夫人,您上回說每次換新梅的時候也往雲霄閣送一份。奴婢一會兒就送。”
尤玉璣撫著百歲的後頸:“不必送了。”
她垂著眼睛望著百歲,有些茫然不知日後如何待司闕。她想減少與司闕的接觸,讓事情慢慢淡去。
可事與願違。
又過一日,尤玉璣來了月事。